诉他,点也不清楚,这没有什用。对丈夫看法不是这样,此外,已经把他从生活中排除出去。他离开之后,长期以来赋予生活意义也离开。这件事忽然发生,就好像在部电影里,在高空中看到飞机上裂开个洞。没时间对他保留点点好感。
“大家都有缺点,他也难免,”忍不住说,“他和大部分人都样。有时很好,有时让人厌恶。来找你时,难道不是也做些可耻事、做梦也想不到事?那是没有任何爱意行为,连欲望也没有,纯粹绝望和报复。虽然如此,也不是个坏女人。”
觉得这番话让卡拉诺受到强烈打击。他有些担忧地问:
“你点儿都不在乎吗?”
“不在乎。”
“即使是现在,你也点儿都不在乎吗?”
摇摇头,尽量挤出个微笑,想让他觉得这是生活中经常会发生事,就像玩牌时输场。
他放下杯子,站起来。
“对于来说,那个夜晚特别重要,”他说,“今天比那天还要重要。”
“很遗憾。”
他笑下,摇摇头,否认话。他觉得点儿都不会遗憾,那只是想赶快结束对话方式。他忍不住说:
“你和你丈夫没什差别,再说,你们在起那长时间。”
他走到门口,很虚弱地跟在后面,在门槛那里,他把杀虫剂瓶子递给,他差点儿要带走。接过来,以为他会甩门而去,他却轻轻关上身后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