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名,不确切的信息。但那时候我感觉很好,我又开始相信,为了让我的私生活有条不紊,只要稍微耐心一点就可以了。
我刚生产完的那几天,尼诺放下了所有事儿,向我展示,我对他有多么重要。但当他发现,我不想给我们的孩子洗礼,他有些不情愿。
“孩子生下来是要洗礼的。”他说。
“阿尔伯特和莉迪亚都受洗了吗?”
“当然了。”
就这样,我了解到,尽管他经常表现出一副反教会的姿态,但他觉得洗礼很有必要,我们有些尴尬。我一直觉得,我们在上高中时他就已经不是一个信徒了,但他跟我说,正是因为我和宗教老师的争论,他确信我是一个信徒。
“无论如何,”他有些不安地说,“无论我们是不是信徒,孩子都要进行洗礼。”
“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这只是一种情感。”
他用轻快的语气说。
“你不要让我前后矛盾,”我说,“我没给黛黛和艾尔莎洗礼,我也不会给伊马可拉塔洗礼,让她们长大了自己决定吧。”
他想了一下,笑了起来:
“好吧,谁在乎呢,洗礼也只是为了庆祝一下。”
“我们会庆祝的。”
我答应他,我说,我会给他的朋友举办一场聚会。在女儿刚出生的那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在观察尼诺的每个动作,每个同意或者不同意的表情。我感觉高兴,但同时又有些迷惑。这是他吗?这是那个我一直深爱着的男人吗?还是说这是一个陌生人,我强迫他露出清楚明了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