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问题。”
“他点儿也不痛苦吗?”
“孩子和大人不样,大人思想很僵死,但孩子弹性很大,适应能力很强。”
她直都在强调儿童适应能力,觉得她是想让自己放心。她补充说:“在们环境里,父母分开很普遍,孩子也都比较容易接受。”正要说,在周围,除个朋友,没有其他离婚夫妇。但她忽然改变语气,开始抱怨起那个孩子:“他很乖,但反应很慢。”她感叹说,在学校里,老师说他很不够认真。她那种毫不留情语气让很意外,她几乎带着敌意提到这些,就好像她儿子表现不好,是为对她表示不敬,这让觉得很不安。她情人应该也意识到这点,他插句,用炫耀语气说到他两个儿子:个十四岁,个十八岁。他开玩笑说,这俩儿子喜欢所有女人,无论是小姑娘还是成熟女人。当尼诺回到身边,两个男人——尤其是奥古斯汀——说大部分发言人坏话。科隆布带着种有点轻浮愉快,加入他们谈话。几个人起抱怨、拆台,这很快让他们变得很亲密。奥古斯汀整个晚上都在喝酒,说很多话,尼诺张嘴,科隆布就会笑起来。最后,他们邀请们起开车去巴黎。
他们邀请,们没答应,也没拒绝,但谈论到孩子,这让回到现实。其实,脑子里直想着黛黛和艾尔莎,也想着彼得罗,他们就好像生活在个平行世界里,在佛罗伦萨厨房餐桌前坐着,在电视前,或者在床上,动不动。忽然间,世界和他们世界联系起来,意识到,在蒙彼利埃日子快要结束,和尼诺无法避免要回到各自家里。在佛罗伦萨,他在那不勒斯,们不得不面对各自婚姻危机。孩子们会和团聚,那是种真实身体接触,感觉很强烈。这五天,不知道她们怎样,意识到她们存在,这让感到阵强烈眩晕,那种思念让人受不。并不是害怕未来怎办,未来已经被尼诺占据,这是绝对肯定事,但害怕马上要到来时刻,就是明天,后天。那时候已经是半夜,没法抑制自己。想,这有什要紧呢,彼得罗总是不睡觉,试着给家里打电话。
经过通周折,才打通电话。喂,说。喂,又重复遍。知道彼得罗在电话那头,叫他名字:“彼得罗,是埃莱娜,两个孩子怎样?”这时候,电话断。等几分钟,让接线员重新打过去。下定决心要坚持个晚上,但这次彼得罗说话:
“你想要干什?”
“两个孩子怎样。”
“她们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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