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清单。可以帮你把东西买齐——”
“你要陪去?”里德尔抬起头来问道。
“那当然,如果你——”
“用不着你,”里德尔说,“习惯自己做事,总是个人在伦敦跑来跑去。那,到这个对角巷怎走呢——先生?”他碰到邓布利多目光,便补上最后两个字。
哈利以为邓布利多会坚持陪着里德尔,但事情又次出乎他意料。邓布利多把装着购物清单信封递给里德尔,又告诉里德尔从孤儿院到破釜酒吧具体路线,然后说道:“你准能看见它,尽管你周围麻瓜——也就是不懂魔法人——是看不见。打听下酒吧老板汤姆——很容易记,名字跟你样——”
里德尔恼怒地抽搐下,好像要赶走只讨厌苍蝇。
“你不喜欢‘汤姆’这个名字?”
“叫‘汤姆’人太多。”里德尔嘟囔道。然后他似乎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又似乎是脱口而出:“父亲是巫师吗?他们告诉他也叫汤姆·里德尔。”
“对不起,不知道。”邓布利多说,声音很温和。
“母亲不可能会魔法,不然她不会死。”里德尔不像是在对邓布利多说话,而更像是自言自语,“肯定是父亲。那——把东西买齐之后——什时候到这所霍格沃茨学校去呢?”
“所有细节都写在信封里第二张羊皮纸上。”邓布利多说,“你九月日从国王十字车站出发。信封里还有张火车票。”
里德尔点点头。邓布利多站起身,又次伸出手。里德尔边握手边说:“可以跟蛇说话。们到郊外远足时候发现——它们找到,小声对说话。这对于个巫师来说是正常吗?”
哈利看得出来,他是故意拖到最后刻才提到这个最奇特本事,心想把邓布利多镇住。
“很少见,”邓布利多迟疑下,说道,“但并非没有听说过。”
他语气很随便,但他目光却好奇地打量着里德尔脸。两人站片刻,男人和男孩,互相凝视着。然后两人松开手,邓布利多走到门边。
“再见,汤姆。们在霍格沃茨见。”
“看差不多。”哈利身边那位满头白发邓布利多说。几秒钟后,他们又次轻飘飘地在黑暗中飞翔着,然后稳稳地落在现实中办公室里。
“坐下吧。”邓布利多落在哈利身边,说道。
哈利坐下来,脑子里仍然想着刚才看见切。
“他相信这件事速度比快得多——是说,当你对他说他是个巫师时候。”哈利说,“海格最初告诉时,可不相信。”
“是啊,里德尔巴不得相信他是——用他自己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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