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辛苦。
秋林说,这个怎能要?
齐海生说,包香烟也没几角洋钿。们忙碌上午,人家也是分心意。
秋林厉色道,海生,南货店当伙计和搬运工会不同,你帮人家搬东西,卖力气拿力气钿应当,南货店当伙计,本就有工资,去食品公司帮忙是义务,怎好再拿东西?
齐海生愣,说,那把烟送回去。
秋林想想,说,算,不吃烟,你留着吃吧。下次不准。
齐海生眼神闪烁,客客气气答应。
回到南货店,马师傅问,切都顺利吗?
秋林本来想说说齐海生事情,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只说,顺利。
马师傅说,顺利就好,你第次带人出门做事情,心里直记挂着。这个小齐表现怎样?
秋林说,蛮好。
马师傅连连点头,那就好,还担心他是个滑头模子。
夜里,齐海生拿着集市上买小京生花生和柿饼送到爱春房间。
齐海生说,爱春姐,这趟本该你去,被顶名额。买来些吃食,跟你赔罪。
爱春笑,说,你这张嘴巴上世定是泡在蜜缸里,甜得酿人。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全是马老头安排。
齐海生安慰,爱春姐放心,以后你定有机会再去。
爱春问,集市闹热吧?
齐海生说,闹热,上百米摊子排起来,麻将牌样。也不晓得这些人是哪里钻出来,造反样多,挤来挤去,人都要被挤扁。
爱春笑,哪有你说得这夸张。
齐海生说,实话实说。你不晓得,还有些坏坯子专门寻着大姑娘挤,要是爱春姐去,必定都要挤到你身边来。
爱春听,脑中浮现场面,咯咯笑个不停。
齐海生将花生和柿饼往爱春面前推,说,爱春姐,你尝尝看,这是小京生花生,比平常花生好吃许多。
爱春说,花生好吃,就是剥剥麻烦。吃花生最不喜欢花生衣,沾在牙膛上,像生层皮,舌头舔都舔不下来。
齐海生说,爱春姐,那你先吃柿饼,帮你剥花生。
说着,齐海生将花生拿出来,将壳剥碎,又用手指捻去花生衣,伸手将粒粒干干净净白白胖胖花生肉放在写字台上。
听说你以前曾在搬运工会里上班?
齐海生说,说上班,是好听闲话,其实就是做苦力。当你爱春姐是自己阿姐,不瞒你。那个爹心狠,不肯养。不靠卖苦力,早就饿死在街头。
爱春说,这做爹怎能这狠心?不过话讲回来,也不奇怪,齐师傅那个人,看相貌就是硬心肠。
齐海生说,倒也不是他硬心肠,只因不是他亲生,从小捡来当条狗养,又怎会对好?
爱春听,有些难过,说,想不到你也是个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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