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夫斯履新后第六天,格雷格加入工程局。他第项任务是为格罗夫斯卡其布衬衫钉上象征着军衔小星星,格罗夫斯刚被授予准将军衔。“这是为便于和民间科学家打交道才授予军衔,”他满脸不悦地说,“十分钟后,要去国防部长办公室开会,你最好和起去,解下这个项目简要情况。”
格罗夫斯很胖。他身高米八左右,体重却足有百十公斤,甚至可能达到百三十公斤。他军裤吊得老高,帆布腰带下腆着个啤酒肚。他栗色头发旦过长,就会显得卷曲。他额头很窄,面颊肥胖,下巴宽厚,嘴唇上留着圈不易察觉小胡子。格罗夫斯看上去毫无魅力,格雷格不太愿意为这样个人效命。
格罗夫斯带着包括格雷格在内下属离开五角大楼,沿着弗吉尼亚大街朝国家广场走去。在路上,他对格雷格说:“揽下这项工作时候,他们说新武器能帮们打赢这场战争,不知道他们说对不对,但任务就是要发明并使用这种武器。你任务和样。”
“是,先生。”格雷格说。
国防部长暂时还没搬进尚未完全完工五角大楼,仍然在宪法大街老旧狭长“临时建筑”火药大楼里办公。
国防部长斯蒂蒙森是个共和党人。为平息议会中党派纷争,全力投入战争,罗斯福总统特地安排斯蒂蒙森这个共和党人出任国防部长。斯蒂蒙森身材矮小,胡子全白,七十五岁他在政坛浸*多年,是个资历很老政治家。尽管年迈,斯蒂蒙森淡灰色眼睛里却仍然闪动着智慧光芒。
参加会议人穿着盛装,与会者中包括陆军参谋长乔治·马歇尔将军等许多大人物。格雷格很紧张,在如此场合下,昨天还是个普通上校格罗夫斯却宠辱不惊,格雷格不禁敬佩起他来。
格罗夫斯首先陈述自己计划案,他准备向曼哈顿计划中几百个民间科学家和十多所物理研究所下达命令。他根本就没想过遵从眼前这些自认位高权重人命令,言谈中没有用到“你们允许话”或“如果你们同意”这种息事宁人语句。格雷格不知道格罗夫斯会不会因为惹怒某个上层而遭到解雇。
从格罗夫斯陈述中,格雷格听说许多之前不知道事情,想拿支笔记录下来。环顾四周,没有人在做记录。格雷格按捺住自己,也没有做笔记。
陈述结束,有个参会者询问格罗夫斯:“听你讲解,觉得铀储备对这个项目将起到举足轻重作用。们铀储备够吗?”
格罗夫斯回答:“们有千二百五十吨储藏着铀同位素沥青铀矿——在斯塔顿岛上。”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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