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伯格。
卡拉盼望着见到弗里达哥哥,十四岁沃纳。她喜欢沃纳。有时卡拉和弗里达会想象着嫁给对方兄长,做邻居,彼此孩子也成为好朋友。弗里达认为这只是个游戏,但卡拉暗自当真。沃纳英俊成熟,点儿不像埃里克那蠢。卡拉卧室玩具小屋里放张迷你床,床上并排睡着对玩偶夫妇,卡拉私下里把他们叫作“卡拉和沃纳”,没人知道这个秘密,连弗里达都不知道。
弗里达还有个七岁弟弟阿克谢尔,但他生下来就脊柱开裂,必须长年接受治疗。现住在柏林市郊所特殊医院里。
路上,母亲都想着心事。“希望切都能顺利。”下地铁时她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
“肯定顺利,”卡拉说,“和弗里达会玩得很开心。”
“指不是这个,是说那篇关于希特勒文章。”
“们会有危险吗?爸爸说是对吗?”
“你爸爸通常都是对。”
“如果惹恼纳粹,们会怎样啊?”
妈妈古怪地盯她好会儿,然后说:“老天,带你来是个怎样世界啊!”接着,两人都不说话。
步行十分钟以后,她们抵达座掩映在大花园里别墅。弗兰克家很有钱,弗里达父亲路德维希,拥有间生产收音机工厂。车道上停着两辆车,闪亮黑色大轿车是弗兰克先生,已经启动,排放着团团尾气。司机瑞特穿着身制服,裤腿塞在长筒靴里,手拿帽子随时准备为雇主打开车门。他鞠躬,说:“早上好,冯·乌尔里希夫人。”
另辆是只有双人座绿色小车。个留着灰白胡子矮个子男人拎着皮箱从别墅里出来,坐进车里后,碰碰帽子向母亲致意。“不知道洛特曼医生这早来干吗。”母亲不安地说。
她们很快就知道原因。弗里达母亲,高大满头红发莫妮卡走到门口,脸色苍白,神情焦急。她没有招呼母女俩进门,而是像挡着她们似站在门口。“弗里达出麻疹。”
“太可怜!”母亲说,“她怎样?”
“她又发烧又咳嗽,病得相当重。不过洛特曼说她会好起来。但她必须接受隔离。”
“这是自然,你得过麻疹吗?”
“得过,小时候得过。”
“你们家沃纳也得过——记得他当时身上满是可怕疹子。你丈夫得过吗?”母亲问。
“鲁迪小时候也得过。”
两位母亲把目光投向卡拉。卡拉没得过麻疹。她意识到,这意味着自己没法和弗里达起玩。
卡拉很失望,但母亲受到打击更大。“这周杂志是选举特刊——可不能请假。”她似乎心烦意乱。大人们非常关心下周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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