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权而斗争。斗争期间她们创立份名为《军人之妻》女性报纸。后来她们在政治策略问题上发生分歧,渐渐疏远。
劳埃德清楚地记得1925年去乌尔里希家伦敦之行。那时,五岁埃里克和三岁卡拉都学会德语和英语,而他却只会门英语,这让他颇为尴尬。也正是在那次伦敦之行中,艾瑟尔和茉黛和解。
劳埃德走进罗伯特酒馆,里面摆放着长方形桌椅和装饰着彩色玻璃铁制灯座,内部装潢非常精致。可最让他倾心还是盘子旁边直立着浆白色餐巾纸。
母亲和乌尔里希夫妇已经先到。走到桌前,劳埃德才意识到两位女士打扮得非常动人:两人都姿态优雅,衣着华贵,美丽而自信。引得餐厅里其他客人都在看她们。劳埃德很想知道母亲对时尚把握有多少是从这位贵族朋友那儿学来。
点完菜,艾瑟尔解释她来意。“1931年落选议员,”她说,“想在下次竞选中赢回来,但还要养家。幸运是,茉黛,你教会怎做名记者。”
“没教你什,”茉黛说,“你本身就有当记者才能。”
“正在为《新闻纪事报》撰写有关纳粹系列报道,还和出版人维克托·格兰茨签合同,要为他写本书。让劳埃德来这儿当翻译——他正在学法语和德语。”
劳埃德发现母亲笑得很自豪,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夸赞。“翻译技能没经过多少实践检验,”他说,“至今为止,们见大多是像你们这样能说口流利英语人。”
劳埃德点在英国没吃过裹着面包粉炸小牛肉。他觉得这道菜非常美味。吃饭时,沃尔特问他:“你可以不去上学吗?”
“妈妈觉得这样学德语能更快些,学校也同意让来。”
“到议会为工作段时间,怎样?你能整天都说德语,只是不能付给你工资。”
劳埃德激动起来:“太好。真是个千载难逢机会啊!”
“还需要艾瑟尔同意。”沃尔特补充道。
艾瑟尔笑。“等真需要他时候,你可得给他放假哦!”
“这是自然。”
艾瑟尔把手伸过桌面,碰碰沃尔特手。这是种相当亲密姿态,劳埃德意识到三个大人间关系非常好。“沃尔特,你真是太好。”艾瑟尔说。
“对热衷于政治年轻人是来者不拒。”
艾瑟尔说:“对政治有点看不懂,德国到底在发生些什啊?”
茉黛说:“20年代中期这里切都还好,德国有个m;主z.府,经济发展得也非常快。但1929年华尔街股灾把切全毁。现在们正深陷于经济危机之中。”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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