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地恳求道,“您就不能说几句话吗?”
“没什可说,”布兰特插进来,“她做得很对。无论发生什都会支持她。”
弗洛拉向他伸出手。
“谢谢你,布兰特少校。”她说。
“小姐,”波洛说,“请允许这老头子向您勇气和忠诚致敬。如果冒昧请求您——最最郑重地请求您——至少再推迟两天宣布婚事,您应该不会误解吧?”
弗洛拉犹豫。
“请求,既是为拉尔夫·佩顿利益考虑,也是为您着想,小姐。您皱起眉头,看来还没理解意图。但可以保证,推迟宣布有百利而无弊。这不是开玩笑。是您把这个案子交到手中,现在请您别打乱计划。”
弗洛拉过好会儿才回答。
“不喜欢这样,”她最后说,“但会按您说办。”
她又坐回桌旁。
“那,先生们,女士们,”波洛语速很快,“继续先前发言。请注意,目标是查清真相,无论真相本身多丑陋,对追寻它人而言,都将是新奇和美妙。这把年纪,精力大不如前,”他停顿下,显然巴望有人反驳这句话,“这很可能是调查最后个案子。但赫尔克里·波洛不会用次失败来画上句号。先生们,女士们,正式告知诸位,要知道真相,而且定会知道——无论你们怎样横加阻挠。”
他最后这句话里挑衅意味挥之不去,像是直接甩到们脸上样。众人不由都有些畏缩,唯有杰弗里·雷蒙德仍旧保持着和平时样幽默态度,泰然自若。
“您说‘无论们怎样横加阻挠’,是什意思?”他眉毛微微挑。
“就是说,先生,这间屋子里每个人都对隐瞒些事,”他挥挥手,原本喃喃自语声音越变越大,气愤不已,“得,得,心里都有数。也许这些事无足轻重,表面看来与本案毫无瓜葛,但确实存在。你们每个人都对隐瞒些事。得,难道说错吗?”
他那包含挑战与责备目光横扫全桌,人人都随之低下头,不敢正视。对,连也未能幸免。
“请回答,”波洛带着奇怪笑容,从座位上站起来,“恳请诸位告诉实情——全部实情。”
鸦雀无声。
“没人有话要说?”
他又笑声,同样奇怪笑。
“太糟糕。”说完他就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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