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他命令,去。
“够!”几分钟以后,他叫道。“知道,你真是会点儿,像其他任何个英国女学生样,也许比有些女学生还好点,可是弹得并不好。”
盖上钢琴,回来。罗切斯特先生继续说。
“阿黛勒今天早上给看几张速写,她说是你画。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完全都是你画,也许有个老师帮你画吧?”
“没有,确没有!”插进去说。
“啊!这伤自尊心。好吧,把你画夹给拿来,要是你能保证里面画都不是抄袭话;可是,吃不准就别保证,认得出拼凑起来东西。”
“那就不说话,让你自己判断,先生。”
从图书室里把画夹取来。
“走到桌子跟前来,”他说;把桌子推到他卧榻那里。阿黛勒和菲尔费克斯太太走过来看画。
“别挤在块儿,”罗切斯特先生说,“等看完,把画从手里拿过去;别把你们脸凑近脸。”
每张速写和油画,他都仔仔细细地看。有三张他放在边,其余他看过就推开。
“把它们拿到那另外张桌子上去,菲尔费克斯太太,”他说,“和阿黛勒起看;——你,”他朝看看,“再坐到你位子上去,回答问题。看得出这些画都出于个人手,那只手是你吗?”
“是。”
“你什时候找出时间来画?这很费时间,还要构思。”
“是在劳渥德最后两个假期中画。那时候没别事。”
“你摹本是从哪儿弄来?”
“从自己脑袋里。”
“就是现在看见在你肩上那个脑袋吗?”
“是,先生。”
“里面还有其他类似东西吗?”
“想也许有,希望——还有更好。”
他把画铺在他面前,张张再看看。
趁他这样忙着时候,读者啊,要告诉你这是些什画:首先,得先声明下,这些可不是什不起画。题材倒确确是在脑海里生动地浮现出来。在用心灵眼睛看见它们时候,在试图把它们表现出来以前,它们是引人注目;可是,手却不支持想象,每次画出来,都只不过是设想东西个黯淡无光写照。
这几张都是水彩画。第张画是:在波涛汹涌大海上空,乌云低低地翻滚着,远处片黑暗,前景也是这样,或者不如说最前面巨浪也是这样,因为没有陆地(6)。线亮光把半沉桅杆衬托出来。桅杆上栖息着只鸬鹚,又大又黑,羽翼上溅着点点浪花。它嘴里衔着只镶宝石金镯。这尽可能用调色板上最鲜明颜色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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