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帝对撒旦说:‘看看子民约伯。看看他。要是看见过个好人,他就是个好人。’”菲利普顿顿,等候着反应。这当然不是翻译,这是自由发挥复述故事。“‘他敬畏上帝而且不做坏事,告诉这样人难道不是完美和正直吗?’于是,撒旦说:‘他当然崇敬你。你给他切。瞧瞧他嘛。七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七千只羊和三千峰胳轮,五百对牛和五百头驴。所以他才是好人。’于是上帝说:‘好吧。把这切全从他那里取走,再看看会怎样。’这就是撒旦做事。”
菲利普布道时,脑子里直在想着当天早晨从坎特伯雷大主教那儿来封莫名其妙信。信开头,就祝贺他得到神奇哭泣圣母。菲利普根本不知道哭泣圣母是怎回事,但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这样件东西。大主教说,他很高兴菲利普重新开始修建新大教堂。菲利普并没有做这件事。他在等待上帝显示神迹,然后才会做点什,在他等候时候,他只在新教区小教堂里主持下星期日祈祷。最后西奥博尔德大主教称赞他精明,因为他指定位在圣但尼新圣坛工作过建筑匠师。菲利普当然听说过圣但尼修道院和著名叙热院长,知道他是法兰西王国位极有权势教会人士;但他对那里新圣坛无所知,更没有指定过来自任何地方建筑匠师。菲利普心想,这封信可能是写给别人,送到他手中是投错。
“好啦,约伯失去他全部财产,孩子也都死以后,又是怎说呢?他沮咒上帝吗?他崇敬撒旦吗?没有!他说:‘赤条条地降生,将赤条条地死去。吾主予取予夺——应该向吾主名字祝福。’约伯就是这说。然后,上帝对撒旦说:‘怎跟你讲?’撒旦说:‘好吧,但他还有健康身体,对吧?个人身体健康时,是经受得任何事。’于是上帝明白,为证明自己观点,他必须让约伯吃更多苦,因此他说:‘那就把他健康也取走,看看会发生什情况。’于是撒旦让约伯生病,从头到脚生满水泡。”
如今,在教堂里布道已经很普通。菲利普小时候,这是很少有。彼得院长直反对这做,说布道会使教士放纵自己。老式观点认为,教徒只该是观众,默默地目睹着神秘宗教礼仪,聆听着拉丁文而丝毫不明白,盲目地信仰教士祈祷功效。但观念在改变。如今,进步思想家不再把教徒看做神秘仪式默默旁观者。教会应该成为他们日常生活个组成部分。教会在人生中标志着里程碑:从洗礼时命名,经过结婚、生下子女,直到临终涂油礼和在献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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