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陷入切困境都被福与祸解脱。过去就像条越来越长绦虫寄生在肚子里,不论在英式厕所里、土耳其式厕所里,在监狱马桶里、医院便盆里、野营地便坑里,还是在随便什树丛里,不管怎拼命呕吐,它也不会掉下个节片(在树丛里时,得先看清楚,别突然蹿出条蛇来,就像在委内瑞拉那次样)。你改变不你过去,犹如你改变不你名字。用过许多护照,用过名字自己都记不清,可人家还是叫瑞士人鲁埃第。不管走到哪里,也不管穿上什衣服,总有人知道是谁,做过什事,即使相貌随着年岁增长跟过去大不样,头顶秃,脸色黄得像只柚子,人家也能认出。头发是在斯蒂亚纳船上流行伤寒时脱落,当时因为船上载货物关系,们既不能靠岸也不能通过无线电台呼救。
经历切往事都证明这样个结论:个人只有次生命,统、致生命,就像张毛毡,毛都压在起,不能分离。因此,如果要讲讲某天中某件具体事,比如个僧伽罗人提着桶刚出生小鳄鱼要卖给,相信就是在这件毫无意义小事之中也蕴涵着过去生活,蕴涵着过去,蕴涵着徒然希望忘却切往事。过去切生活最后都要连接成个整体生活,连接成现在在这里生活。决定再也不离开这里,再也不离开巴黎市郊这幢带院子房子。在这里建起热带鱼养殖场,这是个平静买卖,它使过着种前所未有安定生活,因为鱼不像别东西,你天天得照料它们,再说,这把年纪也不愿再跟女人去自寻麻烦。
贝尔纳德特完全是另回事。跟她起可以说是事事顺利,从未有过失误。听说约约回到巴黎,正在寻找;便开始跟踪他,从而发现贝尔纳德特,并把她拉到这边来。们起对他搞这次袭击,事先未让他看出点破绽。在约定时候掀起帘子,首先看见(们好多年未见面)是他那毛茸茸屁股夹在她两条白大腿之间像活塞样运动;他那梳得光光头靠着她略显苍白脸,她把脸偏开九十度,让毫无顾虑地去打他。切都是那迅速而利索,叫他来不及回头认出,来不及想到有人来干扰他欢乐,叫他不知不觉地超过活人地狱与死人地狱之间那条界线。
还是等他死再看他面孔好。“小杂种,们账。”情不自禁地差不多用温柔语气对他说。贝尔纳德特从头到脚还给他穿上衣服,穿上那双刷黑色油漆和缝有绒布包头鞋子,因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