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她摆脱铁丝网纠缠,从胸口解开绳子,把她放在地上。
站稳以后,丽贝卡马上抬头看。伯纳德站在屋檐上,正在解开胸口系着绳子。丽贝卡往后退几步,以便能看清伯纳德。警察还没赶到楼顶。
伯纳德双手紧紧抓住绳子,然后翻下屋顶,脚蹬着墙面,两只手抓着绳子往下滑。这个动作非常难,因为他把全身重量都放在抓着这根绳子上。在不会被外人看见天深夜,他在家后墙上练习过这个动作。但这幢楼房要高出许多。
街上人群向他欢呼。
有个警察出现在楼顶。
伯纳德冒着绳索会从手里脱落风险,下滑得更快。
有人大喊:“取条毛毯来。”
丽贝卡知道,已经没时间让人拿毛毯过来。
警察把机关枪对准伯纳德,但还是犹豫下。他无法朝西德境内开火。很可能把子弹打在围观者而不是逃亡者身上。这很有可能成为爆发场战争导火索。
警察转过身,看着绕在烟囱上绳索。他可以解开绳索,但伯纳德完全可以在那之前到达地面。
警察会有刀子吗?
显然没有。
他突然灵感勃发,把枪口对准绷紧晾衣绳放枪。
丽贝卡尖叫声。
晾衣绳断开,绳子末端飞扬在伯诺尔街空中。
伯纳德像块石头样坠落下来。
人群散开。
伯纳德“砰”声坠在街边人行道上。
然后他就躺着不动。
三天以后,伯纳德睁开眼,看着丽贝卡打声招呼:“嗨!”
丽贝卡说:“感谢上帝。”
丽贝卡担心得失去理智。医生告诉她伯纳德定能恢复知觉,但丽贝卡定要亲眼看到才相信。伯纳德经历几个手术,其间还注射许多药。等这久,丽贝卡头次在伯纳德脸上看见活人气息。
靠在医院病床上,丽贝卡克制住想哭冲动,吻吻伯纳德唇。“很高兴,”她说,“你终于醒。”
伯纳德问:“发生什事?”
“你从半空中掉下来。”
他点点头:“还记得屋顶上情形,但在那之后……”
“警察开枪打断晾衣绳。”
他看看自己身体。“给上石膏吗?”
丽贝卡直在等他醒,但却害怕着这时刻来临。“腰部以下都上石膏。”她说。
“……没法动脚。感觉不到自己双腿。”伯纳德表情很恐慌,“腿被截肢吗?”
“没有。”丽贝卡做个深呼吸,“你腿发生大面积骨折,但感觉不到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因为脊髓神经部分受损。”
他沉思很久,然后问丽贝卡:“会痊愈吗?”
“医生说脊髓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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