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辩论厅。家人和朋友们全都站起来。戴夫妈妈带众人走过几条走廊和几段扶梯前往地下室聚会现场。戴夫朝角落看看,发现他吉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戴夫和伊维将在酒会上表演,但伊维是主角,他只是伊维伴奏师。
很快,地下室里就聚集大约百个人。
伊维找到加斯帕,开始问校报方面问题。谈到加斯帕感兴趣话题,氛围越来越烈,但戴夫知道伊维肯定不会得偿所愿。加斯帕是个懂得保住既得利益人。现在他免费住在设施豪华威廉姆斯家,到就读大学只有短短几站路。在玩世不恭戴夫看来,加斯帕不可能会动摇,和房东女儿谈恋爱会破坏现在舒适生活。
但伊维帮他个忙。没有加斯帕,戴夫可以大大方方地追逐杜杜。戴夫给杜杜拿杯姜汁啤酒,问杜杜觉得刚才仪式怎样。杜杜没有拿他啤酒,而是偷偷地在软饮料里倒点伏特加。没会儿,艾瑟尔进来,地下室里响起山呼海啸鼓掌声。艾瑟尔换上平时穿红裙子配红大衣,银发上戴着顶小帽。杜杜小声说:“她以前定是位美若天仙夫人。”
戴夫觉得把祖母说成美女给人种毛骨悚然感觉。
艾瑟尔开始说话。“很高兴此刻能与你们起分享,”她说,“只遗憾亲爱伯尼没能活着看到这天,他是遇见最聪明男人。”
伯尼爷爷是年前死。
“被人称为‘女男爵’感觉很奇怪,对这个社会党人来说更是如此,”她话让在场每个人都笑,“如果活着话,伯尼会问是要打败敌人还是投入到敌人那边。在这里向大家保证,成为贵族是为将来能废除贵族制度。”
地下室响起片热烈掌声。
“同伴们,之所以放弃阿尔德盖特下院议员职位,是因为觉得是时候让位给年轻人,但并没退休。社会上还有太多不公平,太多简陋住房,太多贫穷和太多饥饿——但能让继续斗争时间却只剩下最后二三十年。”
她话又引来阵笑声。
“有人跟说,进入上议院以后应该选择个议题,把它作为议案。已经拟定好这个议案。”
人群安静下来。人们都想知道艾瑟尔·莱克维兹下步动向。
“上周,老朋友罗伯特·冯·乌尔里希离开人世。他参加过第次世界大战,在三十年代遭受纳粹摧残,之后直在剑桥经营餐馆。当在东区家工厂做裁缝时候,他给买条新裙子,带去里兹大饭店吃饭……”她挑衅地扬起下巴,“他是个同性恋者。”
地下室里响起阵惊讶低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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