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瓦利开始感到恐惧。怎会惹上这大麻烦啊?他只是在公园里唱唱歌而已啊!
汉斯走上前说:“把你挂在脖子上东西给看。”
瓦利鼓起勇气问:“为什要给你看?”
“怀疑你用这把吉他把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宣传品偷运到东德。快把它给!”
尽管很害怕,但把这把吉他视为宝物瓦利不肯就范。“如果不给呢?”他问,“你要把逮起来吗?”
队长用左手手掌揉揉右手关节。
汉斯说:“是,最终会这样。”
瓦利勇气用尽。他摘下吉他,把吉他递给汉斯。
汉斯拿着吉他猛击琴弦几下,做出副要弹样子,用英语唱道:“你只是条丧家犬。”边东德警察歇斯底里地狂笑着。
东德警察似乎也在听流行音乐台。
汉斯把手探到琴弦下,试着在音孔里摸出些什来。
“注意点!”瓦利说。
“砰”声,弹出E调琴弦绷断。
“这是件脆弱乐器。”瓦利绝望地说。
汉斯摸索被琴弦阻挡。他问:“谁有刀?”
队长把手伸进外套,从内袋里拿出把宽刃刀——瓦利肯定这把刀不是警察局标准配备。
汉斯试图用刀把琴弦割断,但琴弦比他料想得牢固得多。他设法割断弹出B调和G调琴弦,可无法割断更牢固几根。
“里面什都不可能有,”瓦利求情道,“掂掂分量你就知道。”
汉斯笑着看看他,用刀锋在琴桥旁共鸣板上指指。
刀锋直接捅进木头里,瓦利痛苦地大叫声。
汉斯对瓦利反应感到很高兴,他重复着这个动作,让吉他变得千疮百孔。在表面变得脆弱后,琴弦拖动着琴桥和周围木头从吉他上脱落。汉斯撬开剩余木头,显露出来内里像个空棺材。
“没有反共宣传品。”汉斯说,“恭喜你——你是清白。”他把毁掉吉他还给瓦利。瓦利接过它。
队长坏笑着把身份证还给他们。
卡罗琳拽着瓦利胳膊,把他拉走。“来吧。”她轻声说,“咱们离开这儿。”
瓦利任由卡罗琳拽着他手。他不停地哭,根本看不清自己要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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