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车，他们朝公园走去。卡罗琳皱起眉头说：“后面
那个人。”瓦利回头，发现二三十米后有个戴帽子男人，边走路边抽烟。“他怎
？”
“他刚才在民谣歌手夜总会吗？”
尽管瓦利瞪着他，戴着帽子男人却
直不和他对视。“应该不是。”瓦利说，“你喜欢埃弗里兄弟组合吗？”
“当然！”
瓦利边走，边用脖子上吉他弹起《
只会做梦》旋律。卡罗琳热情地应合着。两人唱着这首歌穿过公园。随后瓦利又弹起查克·巴里《回到美国》。
两人尽情地引吭高歌。唱到“们真幸运生活在美国”时，卡罗琳突然停下脚步，“嘘”声。瓦利意识到他们已经来到交界线上，发现三个东德警察正在路灯下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瓦利立刻闭上嘴，只希望他们停止得还算来得及。
三个警察中有个是警察队长，他把目光看向瓦利身后。瓦利向后瞥眼，看见戴帽子男人敷衍地点点头。警察队长朝瓦利和卡罗琳上前步。“证件。”戴着帽子男人拿出只对讲机，说些什。
瓦利皱起眉头。卡罗琳直觉很对，他们果然被跟踪。
他意识到汉斯很可能是这件事幕后黑手。
他真可能这小心眼，报复心强吗？
是，他可能。
队长看看瓦利身份证说：“你才十五岁，不能这晚还在外面晃。”
瓦利咬下自己舌头，他知道跟他们说什都没有用。
队长看过卡罗琳身份证，问：“你都十七岁，怎还跟小男孩混在起？”
这话让瓦利想起和父亲争吵。“已经不是孩子。”他生气地说。
队长没理他。“你可以跟约会，”他对卡罗琳说，“才是真正男人。”另外两个东德警察会意地笑。
卡罗琳没说话，队长得寸进尺。“你觉得怎样？”他问。
“你定是疯。”卡罗琳静静地说。
队长被激怒。“你真是太无理。”他说。瓦利发现很多男人有这个倾向。如果女孩对他们不予理睬，他们会十分狂躁。如果搭理他们，他们又会把这看成是种鼓励。这让女孩子该怎办呢？
卡罗琳说：“请把身份证还给。”
队长问：“你是处女吗？”
卡罗琳脸红。
另两个警察又次窃笑着。“应该把女人是否是个处女写在身份证上。”队长说。
“够吧。”瓦利说。
“对处女很温柔。”
瓦利气坏。“这身制服没有给你纠缠女孩权力。”
“真是这样吗？”队长就是不把身份证件还给他们。
辆棕色特拉贝特500停在旁，汉斯·霍夫曼从车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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