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歇歇这把老骨头。”
这自然不是真心话,不过此时此刻,也许只有这番话才能平复女王怒气。内德后悔自己不该据理力争。女王正在气头上,还劝她放心,只会惹她愈发不悦;虚心下气、卑以自牧才是应对法子。
女王反驳说:“你和是般年纪。”看样子,她听沃尔辛厄姆番道歉,气消大半。或者经沃尔辛厄姆点醒,她明白英格兰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为保护女王,像他样尽职尽责、兢兢业业,揪出那数不清刺客,不管是神志异常还是健全人。尽管如此,她却不肯就此罢休,责问道:“你说要保护,整天都忙些什?”
“陛下,探查到个精心策划阴谋,幕后指使绝非约翰·索莫菲尔德之流可比。这些人绝不会握着凶器到处招摇、在酒馆里吹嘘。他们串通教宗以及西班牙国王,而这个索莫菲尔德绝没有,可以保证。这伙逆贼铁心铁意,财路广泛,并且狡猾隐秘。尽管如此,有望在几天之内捉住这伙人头目。”
这番话足以叫莱斯特哑口无言,但内德不免沮丧。时机尚未成熟,现在拿人话,自然会挫败这场阴谋,但玛丽·斯图亚特意图不轨证据,也只能不之。这次又是争权夺利坏事。
女王问:“都是什人?”
“陛下,为免打草惊蛇,不想贸然透露姓名——”沃尔辛厄姆故意瞥莱斯特眼,“当着众人。”
莱斯特正要气冲冲地回嘴,女王先开口:“不错,怪多此问。那好,弗朗西斯爵士,你还有要事在身,先退下吧。”
“多谢陛下。”
罗洛·菲茨杰拉德不放心弗朗西斯·思罗克莫顿。
他和英格兰学院学生不同。他们发誓效忠教会,以服从和奉献为己任。他们去国离家,苦读数载,立下誓言,之后返回故土,对各自任务,他们已有多年准备。他们明白此事关乎生死:学院将沃尔辛厄姆逮捕处决之人视为殉教者,每次都加以褒扬。
思罗克莫顿可没有立过誓,他是个纨绔子弟,对天主教抱有腔浪漫思想。他讨好是自己,而非上主;他勇气、决心都未经试炼,说不定要打退堂鼓。
就算他没有反悔,也样叫人担心。他是否小心谨慎?他可没担任过秘密任务。他会不会哪天喝醉酒,跟狐朋狗友吹嘘起来,说漏嘴?
佩格·布拉德福德也叫罗洛担心。艾莉森说,只要是苏格兰女王玛丽开口,佩格什事都会答应;不过谁知道艾莉森是不是看走眼。
最叫他心神不宁还是玛丽。她会不会答应?要是没有她授意,这个计划根本是场空。
他劝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办妥思罗克莫顿。
为安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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