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跌在床上。趁着她不知所措,斯威森下子跳上床,把她压在身下。
他是个大块头,嘴巴里浊臭熏人,那只残疾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她尖声嚷:“马上给出去,不然把全屋人都叫来。”
“说是你勾引,”斯威森答道,“他们只会信,不会信你。”
玛格丽心里凉,明白他说中。世人都说女人水性杨花,男人坐怀不乱,但玛格丽以为这话该反过来说。她想到两人各执词,男人致站在伯爵边,女人则脸狐疑地打量自己。巴特两边为难,他知道父亲是什德行,但未必有胆量指责伯爵。
她感觉到斯威森手忙脚乱地撩起长衬衣。绝望中,她盼望斯威森不能人事。巴特偶尔如此,通常是因为喝得烂醉,但偏说是玛格丽害他扫兴。斯威森这晚喝不少酒。
但不够多。玛格丽感觉到他硬邦邦地抵在身上,最后线希望也落空。
她只好夹紧双腿。斯威森使劲掰,却用不上力:他用只手肘撑起身子,只能腾出只手。他无奈地哼声。玛格丽心想,只要拼命不从,他说不定疲软下去,心中生厌,就此罢手。
只听他压低声音说:“岔开腿,贱人。”
她把腿夹得更紧。
斯威森抽出手来,在她脸上就是拳。
玛格丽头晕目眩。斯威森身子硬朗、肩宽臂壮,这辈子不少出拳。玛格丽哪里会知道,他拳让人疼得撕心裂肺。她只觉得颈子要断,满嘴血腥。时间,她无力抵抗,斯威森趁机分开她双腿,那物顶进去。
之后事没用许久。玛格丽昏昏沉沉,忍受他蹂躏。脸上疼得厉害,身上几乎没有感觉。斯威森满足之后,从她身上翻下去,气喘吁吁。
玛格丽爬下床,走到角落里,往地上坐,手捧着疼痛不止脑袋。分钟之后,她听见斯威森喘着粗气走。
玛格丽用帕子抹抹脸——她吃惊地发现,手帕始终紧紧攥在手里。等知道斯威森确实走,这才躺回床上,轻轻地啜泣起来,好不容易才陷入神赐昏睡之中。
早上醒来,她觉得昨晚就像场噩梦,但边脸火辣辣地疼。她对着镜子瞧,看见脸肿得厉害,片青紫。用早膳时,她谎称自己不小心跌下床。他们信或不信,她并不在乎,要是她抖搂出伯爵,反倒更见不得人。
斯威森胃口极佳,言谈举止若无其事。
玛格丽等到他下桌,立刻叫仆人退下,接着走到斯蒂文身边坐下,低声说:“斯威森昨天晚上进房间。”
“做什?”
玛格丽瞠目结舌。斯蒂文虽然是守戒律司铎,但毕竟二十八岁,也念过牛津,不可能如此天真吧。
过半晌,他才领悟,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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