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恰当。”
“
懂
。”
“就当是替做个人情。”
王后本可以命令，却说成请求，可见为人谦恭。艾莉森满口答应。“自然。”
卡泰丽娜这才起身。她走到窗边，众人纷纷围拢过去，艾莉森也凑过去。大家
齐向外张望。
道路中央用两排篱笆围起段长而窄
小径，头立着御马“不幸”，另头则是蒙哥马利伯爵加布里埃尔坐骑。小径中央横着道栅栏，免得两匹马相撞。
比武场中央，国王正和蒙哥马利交谈，窗前听不清内容，但看样子是起争执。比试将近尾声，有些观众正待退场；依艾莉森猜测，好武国王还想再战回合。
这时就听国王朗声说：“这是命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蒙哥马利鞠躬表示从命，接着戴上头盔。国王也套上头盔，两个人各自驱马回到小径两头。亨利放下面甲；艾莉森听见卡泰丽娜喃喃地说：“扣紧，爱。”只见国王扣下插销，以免面甲掀起来。
亨利急不可待，不等吹号，就脚跟夹，催马冲过去。蒙哥马利也迎上去。
这两匹坐骑都是战马，久经沙场，高大强壮；马蹄铿锵，仿佛巨人提坦用巨大鼓槌敲击地面。
艾莉森兴奋中夹着恐惧，感到颗心怦怦直跳。两名骑士加快速度，战马朝彼此奔腾而去，丝带迎风飞舞，观众热烈叫好。两个勇士提着木枪，刺穿中央屏障。枪头都磨平：比武只是点到为止，把对方掀下马就赢。尽管如此，艾莉森还是暗自庆幸，这个比赛只限男子参加。要是换作自己，准保要吓破胆。
紧要关头，两个人各自双腿紧，夹住坐骑，身子前倾，迎面相撞，只听砰声，蒙哥马利长枪击中国王脑袋，刺穿头盔。国王面甲飞上去，艾莉森立刻明白，搭扣在撞击中碎。木枪折成两截。
马跑得太快，时勒不住，驮着鞍上骑士依旧向前冲。电光火石之间，蒙哥马利手里那半截长枪又次刺中国王面颊。国王向后仰倒，好像昏过去。卡泰丽娜失声尖叫。
艾莉森瞧见疤面公爵跃翻过围栏，朝国王奔去；几个贵族也跟着跑过去。几个人稳住马，把国王从马鞍上抬起来，因为盔甲太重，费不少力气。国王躺在地上。
夏尔枢机跟在哥哥疤面之后，皮埃尔紧紧跟着。他们小心翼翼地替国王卸下头盔，立刻看到他伤势严重。只见他满脸血污，根又长又细木刺扎进眼睛，头脸部也扎不少木刺。国王动不动，看样子没有痛觉，像昏死过去。医生直在旁候命，就是怕出意外，只见他跪在国王身边查看伤情。
夏尔对着国王端详许久，退到后面，对皮埃尔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