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使你幸福。再说,假使你朋友凯瑟琳夫人认识话,相信她会发觉,无论哪方面都不配做你太太。”
“即便凯瑟琳夫人真会这想,”柯林斯先生本正经地说——“不过想她老人家决不会不赞成你。你尽管放心,下次有幸见到她时候,定好好夸赞下你贤淑、节俭以及其他种种可爱优点。”
“说真,柯林斯先生,对任何夸赞都是没有必要。你应该允许自己来判断,并且赏个脸,相信说话。希望你生活美满,财运亨通;拒绝你求婚,就是竭力成全你。而你呢,既然向提出求婚,对家里也就不用感到过意不去,将来朗伯恩庄园旦落到你手里,你也就可以受之无愧。因此,这件事就算彻底结。”她面说,面立起身来,若不是柯林斯先生向她说出下面话,她早就走出屋:
“等下次有幸跟你再谈起这个问题时,希望你给回答能比这次令人满意些。这次并不责怪你冷酷无情,因为知道,你们女人照惯例总是拒绝男人第次求婚,你刚才说话也很符合女性微妙性格,足以鼓励继续追求下去。”
“你听着,柯林斯先生,”伊丽莎白有些气恼,便大声叫道,“你太让莫名其妙。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你还觉得是在鼓励你,那真不知道怎拒绝你,才能让你死这条心。”
“亲爱表妹,请允许说句自信话:你拒绝求婚,不过照例说说罢。所以会这样想,主要有这样几条理由:觉得,求婚总不至于不值得你接受。家产总不至于让你无动于衷。社会地位,与德布尔府上关系,以及与贵府关系,都是极为优越条件。你还得进步考虑下:尽管你有许多吸引人地方,不见得会有人再向你求婚。你不幸财产太少,这就很可能把你活泼可爱地方全抵消掉。因此,不得不断定:你并不是真心拒绝,看你是在仿效优雅女性惯技,欲擒故纵,想要更加博得喜爱。”
“向你保证,先生,绝没有假充优雅,故意作弄位堂堂绅士。倒希望你给点面子,相信说是真心话。蒙你不弃,向求婚,真叫感激不尽,但是要接受,那是绝对办不到。感情上绝对不许可。难道说得还不明白吗?请你别把当作个优雅女性,存心想要作弄你,而把看作个明白事理人,说全是真心话。”
“你始终都那可爱!”柯林斯先生带着尴尬讨好神气叫道,“相信,只要令尊令堂做主应承,求婚就绝不会遭到拒绝。”
柯林斯死皮赖脸地硬要自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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