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不想。”
“真不想？不想撮合
下？”
“不想。”韩悯撑着头，撇
撇嘴，不是很高兴
模样，重重两笔将纸上写错字涂成墨块，“傅询喜欢谁，自己去追不就行，为什
要
撮合？”
系统疑惑道：“看你今天有点怪怪。”
韩悯“口出狂言”：“他如果连老婆都追不到，那还不如不要找老婆。”
“你生气？”
“没有。”
系统惊奇道：“你真生气？这有什好生气？”
韩悯反手把他屏蔽，趴在案上写话本。
*
就这过十来日，到三月下旬。
韩悯在房里窝几天，提早将《圣上与探花郎二三事》第卷写好。
这天早晨，小剂子端着热水巾子进来。
“公子，该起。”
韩悯挣扎两下，从榻上爬起来，抓着头发出神。
他昨晚写话本写得起劲，赶着写完，还是被小剂子催着去睡。
小剂子将巾子拧干，递给他：“柳公子问，今日陪家中女眷去建国寺上香，公子要不要同前去？”
韩悯打着哈欠：“不去，今日有事，要出去趟。”
“那回去准备……”
“不用，应该很快就回来，你留下练字吧，回来检查。”
“是。”
韩悯洗漱完，在院子里练套太极，便抱着书稿要出门。
正巧碰上柳家女眷要出门，偏门前停着几辆马车。
柳停扶着柳老夫人上马车，而后再将柳夫人扶上去，转头看见韩悯过来，便问：“你不去？”
韩悯点点头：“有点事情。”
柳停便道：“建国寺素斋不错，要是赶得过来，就报名字。”
“好。”
柳停朝正与两三个小丫鬟说笑柳毓招招手：“二妹妹，上车吧。”
柳毓转过头，这才看见韩悯，轻轻地“呀”声，忙不迭扶扶鬓角金钗，朝他行个万福。小丫鬟们跟在她身后，也跟着行礼。
韩悯朝她抱拳：“二妹。”
柳毓低头，应声，低得韩悯没有听见，就已经走远。
柳家两辆马车，柳停骑着马，跟在旁边。
柳毓扶着额，靠在窗边正出神。小丫鬟们逗她说笑，她也不理。
出柳府所在长街，韩悯拐过拐角，便戴上大檐斗笠，往白石书局去。
系统跟他抱怨：“你也太不会看场面。”
“怎？”
“人家柳停喊‘二妹妹’，是《红楼梦》里；你喊‘二妹’，好像《水浒传》里。”
“那是柳师兄妹妹，要是……那也太不仗义，还是这样就好。”
系统恍然大悟：“原来你都懂得。”
韩悯却连连否认：“不懂，什都不懂。老师可能有这个心思，但是老师绝不会插手。柳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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