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到底是男是女。”
韩悯低头翻书稿，仿佛不是很在意，仿佛又有点想问。
但最后还是问
。
“是什
？”
系统洋洋得意：“你肯定猜不到。”
韩悯猜测：“他不会没老婆吧？这也太惨。”
“不是，不是。”系统连忙道，“他
皇后——”
“嗯？”
“是男！”
韩悯惊叹
声：“哇！”
而后两人同时开口。
沉思系统：“不知道是温言，还是楚钰。”
比个胜利手势韩悯：“耶，原来
还是有机会睡龙床。”
随后陷入死般寂静。
先反应过来系统怒道：“你在想什乱七八糟事情？你有点出息啊！”
韩悯抱着自己书稿瑟瑟发抖：“做男皇后很没有出息吗？”
系统转念想：“……好像也不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反正你最没可能。”
韩悯十分不服：“怎不行？明明长得很好啊，看看这俊俏脸庞，再看看这肩，这手，这腰，这腿。”
“你忘？你和傅询打过架。你和他能做君臣，安安静静地待会儿，就已经很不容易。你还想和他天天待在块儿，现在要是打起来，恐怕不是你死，就是他活。”
韩悯不满道：“你对有点信心行不行？”
系统不屑：“没影事情。”
“万和他打架，打赢呢？”
“你别老是盲目自信。你打赢他，比你做男皇后概率还小。”
韩悯反将他回：“那你就是说，还是有机会做皇后。”
系统噎，随后不再理他：“随你。”
原本系统还想跟他八卦下，这人到底是谁，结果韩悯这打岔，他就忘记，反倒还隐隐觉得，这人会不会真是韩悯。
可是韩悯自己也就是那样说，对男皇后事情，说笑阵就过去。
他继续提笔写话本，过会儿，系统问道：“你说那人到底是谁。”
韩悯认真写字，随口回道：“管他呢。”
“你就点都不关心？”
韩悯小小地“哼”声：“如果不是，那也没有关心必要。”
“你正经点。”
“好好好。”
他放下笔，端正地坐好，双手按在腿上。
系统问：“你觉得是谁？温言还是楚钰？”
“觉得……”韩悯思考会儿，摇头道，“都不太行。温言性直，楚钰风流，都不太行。”
“那还有谁？卫家两兄弟？”
想到卫归与卫环，韩悯下子就乐：“你这是逼他们跑去渭水和宋国开战。”
“你师兄？”
“你竟敢打师兄主意！不行，师兄绝对不行！”
“好嘛，那你说。”
韩悯提笔沾墨：“不说，无聊。”
系统道：“你真不想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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