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画面轮回闪过,是她熟知记忆。
“宁长风,你等等呀!”短胳膊短腿她挥舞着小小衣袂,跟在青衫女人身后费力地攀爬。
女人则负手前行,面对嶙峋乱石如履平地,面色不改:“宁拂衣,你学不会御剑也就罢,行走都这般吃力,羞不羞?”
宁拂衣在她身后瞪圆眼睛看她,待她回身时,又眼观鼻鼻观心,屁股坐下。
“走不动啦……”她捡块重石头狠狠扔向宁长风。
然后啪嗒打在宁长风衣角,和块羽毛似滚落。
眼看着自己打不过娘亲,宁拂衣瘪嘴就要哭,宁长风嗔怪看她片刻,走到她身侧伸出手,宁拂衣就冒着两个鼻涕泡,顺她手臂挂在脖颈上。
宁长风身上味道好闻极,宁拂衣在她肩膀上蹭干眼泪,把软软身体埋进她怀中。
宁长风却也不抱她,就任由她自己挂着,随后纵身散开岚烟,落入紫霞峰峰顶。
她刚落下,柄白玉笛子便卷着狂风而来,宁长风笑眯眯地卷起衣袖化去狂风,以柔克刚卸玉笛力道。
随后白衣闪过,玉笛已被人收回掌心,恰如九天飘雪,带起清清冷冷云絮。
“叫你不要再带这孽障来紫霞峰,你又带来做什,不怕手抖,当场将她杀?”褚清秋面色如霜,横眉扫眼才不及宁长风大腿女娃娃。
宁拂衣不知晓眼前这个女人为何要唤自己作孽障,更不知晓她那眼神里为何满是厌恶,于是怯怯躲进宁长风身后。
宁长风则对她所言不以为意,笑着便往石殿中走:“谁叫你数年避而不见,日夜念你,辗转不寐。”
“油嘴滑舌。”褚清秋冷言道,但终是没将她赶出去。
“不过也确有要事,门中人又多去历练,无人看管她,还请神尊帮看管半日。”宁长风笑道。
于是炷香时间后,宁拂衣几乎是被宁长风扔进石殿,而她二人在外争执半晌,最后鸦雀无声。
褚清秋迈步走进门,面色更冷,所过之处几乎滴水成冰。
宁拂衣胆怯地缩在石殿角落,小声道:“娘呢?”
“死。”褚清秋淡淡道,她似乎不想多看宁拂衣眼,倩影从她面前飘过,沾着花香衣袂拂过脸颊。
随后咚声,褚清秋将自己关在门中,独留宁拂衣小小个人留在偌大冰冷石殿。
宁拂衣起初还能忍受,但随着夜色降临,石殿中越发峭寒刺骨,触手皆是黑漆漆片,宁拂衣又冷又怕,只得壮着胆子扒开石门,爬进可怕女人寝殿。
褚清秋本在静心打坐,听窸窸窣窣动静,缓缓睁眼,随后面色不善地看着丁点大娃娃爬将过来,安安静静坐在她身边。
长得倒是圆润可爱,就是眼下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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