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甚是奇妙，隔着层层衣衫都能感受到她脸颊
柔软和温热，宁拂衣手抬
抬，用力压下躁动心。
只手用衣袖将她护住，另只手轻轻抬起她下颚，让她因为惊吓而瞳孔扩张眼睛能够直视自己口型。
“它在哪。”宁拂衣平心静气地问，丝毫没有慌乱，这让苏陌发麻手缓和些。
她咽咽口水，抬手指向右侧，被青苔杂草覆盖石桥。
“它过来。”苏陌幅度极小地打着手势，身体继续瑟缩，只把后背对着石桥。
苏陌脸色煞白，手势越发慌乱，“它又到
对面。”
“它在吃自己手。”
“它冲笑，它嘴里全是血，它……”
若是苏陌能说话，此时语气定是已然带哭腔，宁拂衣不忍再让她恐惧，护着她那只手将她按入自己怀抱，随后在她背后张开五指，滋滋作响粉色仙力于修长指尖交换，周围阴风骤然淡些。
“现在呢？”宁拂衣开口。
苏陌惊慌得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紧紧缩在女子怀中，她将两手搭在宁拂衣肩头，慢慢往那侧看去。
“它停下？”苏陌抬手比划，眼中满是惊讶，恐惧也淡些。
“它好像在害怕什
，又很愠怒。”苏陌深深呼出口气，随后下意识看向宁拂衣，心中有些疑惑。
“它是在怕你吗？”苏陌柳眉微竖。
“许是。”宁拂衣回答得模棱两可，随后岔开话题，“这种灵体力量实在不足，然并未入土为安，亦或是有心结未，所以才能在世间游荡。”
“你往常看到鬼并不攻击你，只因其不过是飘荡几片破碎魂魄，对常人无碍，也浑浑噩噩没有思想。”宁拂衣耐心地讲着，“但这片魂魄显然不同，要比那些小鬼强大，但其力量也并不能够影响到人。”
“所以它即便跟着你，却也不能触碰于你，只是恰好你惧怕此物，这才受其困扰罢。”宁拂衣声音如同半空飘过柳絮，撩动心尖。
她说话时候，那鬼就已然不再吃手，而是垂着半截袖管子，血肉模糊脸还能看出些表情，歪头愣愣瞪着她们，畏缩不敢上前。
虽然模样依旧骇人，但是原本惊悚感随着宁拂衣本正经讲解而变味，苏陌有瞬觉得自己正站在药坊中，听爹爹描述只被捏得肚皮发白蟾蜍。
她点点头。
“那它为何直跟着？”苏陌问。
“作为灵体，除你之外再无人能看见它，故而猜它跟着你并非恐吓，而是求助。”宁拂衣轻轻道，“要，你问问它？”
女子身上有着令人安心力量，苏陌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对她竟已是这般信任，转头看向那鬼。
人鬼对视之时，苏陌还是颤抖起来，不过女子藏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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