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本尊想做便做,有什为何。”褚清秋轻嗤。
即便思维混乱却还是这般讨人厌,宁拂衣长出口气,想趁着这难得机会多询问些谜题,于是又道:“真是因为凝天掌门遗愿,你才屡次助她吗?”
“师尊。”她连忙补充。
“本尊助便助,何须理由。”褚清秋又道。
这张嘴是真严,宁拂衣顿时泄气,不再妄想从她口中问出什,正好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秋亦两手拎着两坛子酒,气喘吁吁跑上来。
“宁拂衣?”她惊诧道,随即没好脸色,防备地挡在褚清秋面前,“你在此处做何!”
宁拂衣还没来得及胡乱编个理由,褚清秋却忽然开口:“本尊命你拿酒,怎许久才上来!”
秋亦顿时肩膀颤,拎着酒壶回身,低头道:“回师尊,咱们宫中没有酒,您方才喝那两壶还是仅剩珍藏……”
“门中又禁止弟子饮酒,弟子路问到元明长老门下,这才讨两坛杏花酒。”秋亦说着,却没有把酒壶递给褚清秋,而是小心开口,“师尊,您少喝些,毕竟您身……”
她下意识看宁拂衣眼,没说出后面话。
但宁拂衣却捕捉到她最后吐露字眼,身体?褚清秋身体怎?
“拿来。”褚清秋并不听她,只轻声道,秋亦虽然不愿,但她从不敢违抗褚清秋命令,只能小步上前,将酒坛放在桌上。
然而褚清秋手刚握住酒坛,便有身影出现在她身旁,抬起五指按住那坛子,褚清秋动作顿顿,脱口而出:“你是何人……”
“是宁拂衣。”宁拂衣低声道,她手牢牢挡着酒坛,“你不能再喝。”
“你这家伙,何时竟关心起师尊。”秋亦在旁讥讽,“你省省吧,师尊又怎会听你……”
她话音未落,便惊讶地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自家无上尊贵神尊,点点头,乖乖地松开手。
秋亦掐自己把,发出嘶声。
宁拂衣也未曾想到褚清秋竟会听自己,手在酒坛上僵会儿,这才从桌上拿起,随手放在旁边。
她回头看向秋亦,秋亦也瞪着她,二人面对面难得没有吵架,最后秋亦先移开目光,上前小声道:“师尊,天色不早,您又喝酒,该歇歇。”
“嗯。”褚清秋颔首,她起身走向床榻,宽大衣摆在身后拖曳,雪白赤足在衣摆下若隐若现,她安静坐上床,翻身躺下。
秋亦走上前,恭敬地替她拉下帘帐,随后后退离开,而宁拂衣也打算跟她同走,然而手腕却忽然被只手握住,那掌心滚烫,似乎还有细小汗水。
随后帘帐中便传来只有她能听见,极为小心话语。
“对不起,宁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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