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挂电话。
言真真顿住脚步,仍然有些不可置信。
然而,不出十分钟,明亮车灯远远射来,辆深蓝色车子悄无声息地停在她面前。
“啪嗒”,车门自动开启。
言真真坐到副驾驶,好奇地问:“你拿到驾照吗?”
“谁会来家查驾照?”凌恒无语地打转方向盘,“有人平时看着聪明,怎老问傻话。”
“这算什。”言真真顾盼有神,模仿他口吻,“有人平时嘴巴坏得很,怎老做好事?”
凌恒:“……”
言真真:“谢谢啦。”
他又不吱声,沉默地把车拐上岔路。
这是通往后山小路,两边茂密树荫交叠在前方小路上,犹如个个伸出枯手恶鬼,冷不丁就要被拽到地狱里去。
凌恒开到半山腰,选个安静地方停车。
“湘姨来们家快二十年。”他出乎预料坦然,“妈说她细心稳重,又不爱多嘴,就专门把交给湘姨管。”
言真真安静地听着。
“她对很好,听说小时候,她每次请假回去,都要闹很久。”凌恒语气随着讲述软化下来,难掩温情,“这多年来,直把湘姨当亲人看,所以她突然死亡,心里也很难接受。”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片刻,才继续道:“妈说,那天她叫湘姨去给父亲送样东西,不小心牵扯进凌氏机密,误伤而死,因为不好对外声张,才说是出车祸。”
言真真大感失望:“你要用这个答案敷衍吗?”
“没有敷衍你,先前以为就是这回事。那天东西你也看到,们家确实有些不方便对人说秘密。”凌恒解释,“你和说监控问题后,才意识到事情没那简单。”
言真真消气,但也意识到,如果丁湘真牵扯进凌家更深层次秘密,凌恒恐怕不会再多透露。
车厢时静谧,唯闻呼吸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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