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极度敏感,综合比较起来,这是最稳妥、风险最低路子。
此外李佑没有再说什,点头道:“本官知道,你且宽心。”送走叶员外,李佑陷入长长深思中。
对叶员外和和源银庄生死,李佑并未放在心上。他想在京师银钱业里有番作为,团结大多数是必须,也要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叶员外这样背信弃义投机者,以后必定为同行同乡所不齿,没必要为叶员外将其他银钱业巨头都得罪。
叶员外虽然看清二十家想与惠昌银号合作心思,也看出惠昌银号不可能倒掉大势,但却没有看出李佑同样也存有合作之心,所争夺只是绝对主导权而已。
再说李佑为人多疑,对个随意投机人,他总是抱有警惕之心,哪怕这人是要投向自己这方。
此时李佑重点考虑还是叶员外带来消息。其实海塘石料事与他李佑关系不大,他又没参与其中倒卖,那些石料运到虚江县时,他已经不在河工所并且去当巡检。谁要以为这批石料与他有关系,八成是以讹传讹传出来。
何况他也不再是小小县衙胥吏,以他现如今地位,别人想拿他当替罪羊也不可能,这方面也不用担心。所以这件大事如果捅出来,时任浙江巡抚冯尚书可能要倒霉,而他李佑想安全过关问题不大。
不过让李佑不放心并非他自己,而是另外个人,他名义老师陈大人。当时陈知县力主修建虚河石堤,又用这批海塘石料,谁知道其中有没有猫腻?
虽然陈大人门面很正派,但李佑真不敢保证这位老师肯定清白。李佑很明白,官场上这种事最没法保证,谁考虑问题也不能建立在别人是清白善良无辜基础上,宁愿要往坏里想,往诛心方面去想。
退步说,即便陈老师是清白,后果也颇为难料。有人侵吞盗卖海塘备用石料事情旦东窗事发,惹上嫌疑陈大人就算被证只是失察,只怕依旧让人用怀疑目光去看待,羽毛上也出现污点,人们议论起来小道消息必然满天飞。
想至此,李佑长叹声,这次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再怎样他当时就是个小巡检,容易摆脱嫌疑,权力越小责任越轻,但只怕要被陈老师拖累着。
短时间内又想想如何应付,只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哪种才是最优解。
想着想着,李佑脑中突然又冒出个问题,那个雷员外是通过什渠道知道三千里外浙江海塘石料被侵吞盗卖之事?
盗卖石料这事其实做比较隐蔽,用报废不合格石料借口为遮掩,又经过花样翻出运作。局外人根本看不出个二三来,局内人为保命必然也是守口如瓶。
所以三四年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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