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就是白眼加无视。
阿辽知道末白最爱吃鱼,有次末白生病吃不下东西,她偷偷跑到山后那条河里给她抓最新鲜鱼,差点失足掉下去淹死。等她把熬好鱼汤端到末白床前时,被她巴掌打翻在地,让她滚远点。
对这种变态巫婆VS纯小绵羊相处方式,阿辽不生气,只是奇怪。左思右想很久,都想不出有什地方得罪末白。难道是末白觉得自己长得太难看?
虽然有点困惑,可阿辽还是不生气,她根本没有“生气”或者“记恨”这些概念。
末白跟梁宇栋样,依然是她身边最重要人。
把凉凉药膏抹到阿辽伤口,梁宇栋摇头道:“跟你说过N次,做人要低调。跟人打架,打坏怎办?”
“又不是瓷杯子,哪那容易坏呀。”阿辽疼得呲牙咧嘴,“轻点,轻点。”
他停止手里动作。
“于,你就只有这个。”他略略怔忪地看着阿辽,很快恢复常色,起身拿上药箱朝里屋走,“厨房里还有汤,自己去盛。”
师父最近好像跟以前不太样呢。
阿辽看着他背影,小心揉着嘴角。
3.
梁宇栋第次见到阿辽时候,阿辽只有三岁多。
当他把厚厚叠钞票扔到油渍肮脏木桌上,两道贪婪视线充足电似地闪亮着。女-人干裂嘴唇抖动着,小声说:“没想到山里捡来个丫头,居然有人肯花钱买。”说完即刻换副脸色,兴高采烈地朝厨房喊声:“丫头,赶紧出来。”
这天,十二月尾巴,山里下着大雪。
出现在门口小姑娘,三四岁模样,件袖口跟领口都开线旧薄毛衣裹着瘦小身-躯,盆刚刚煮好土豆端在手里,乌溜溜大眼睛在遍布着黑灰小圆脸上灵动闪烁。
“爸爸。”她溜小跑到男人身边,欢快地仰起头,把土豆递到他面前,“你看,这次没有煮糊掉呢。”
男人不耐烦地把碗夺过来放到边,把她拎到窗前,朝年轻男子面前推:“拿去,你。”说完,他对小姑娘瞪眼,道:“以后他就是你爸,跟他走。”
他交出去不是个人,只是件买卖自由货。
“爸爸妈妈他们很高兴呢。真好。”站在歪歪扭扭篱笆门前,小姑娘回头看看曾经“家”,忽闪着对大眼睛,脸上没有哀伤没有愤怒没有害怕,只有笑容,美好得像朵悄悄开放野花。
梁宇栋看着这个小丫头,从他牵着她手把她领出家门起,就像只乖顺小猫,没有任何排斥,由着他把自己带往个完全未知方向。
“你都不问要带你去哪里?”他问她。
“不问。”她仰起小脸,擦着冻出来鼻涕,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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