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偏偏就难看,那又如何是好?”
刘吉也反问道:“你才二十二岁,忍上几年又如何?你等不起?就像你当初不拿状元又如何?依老夫看,你并不是担心遭遇太差,而是贪心太盛,总想着得到最好待遇罢?
你是不是想借着这次任满升迁机会转回翰林,亦或是科道?三年不见,你修身养性没有半点进步,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世间哪有那多得陇望蜀好事!”
靠,又被看破!方应物擦擦汗,老泰山不管表面上装不装傻,肚子里精明还在就好,不然怎在内阁玩得过别人?
刘棉花最后提点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即便老夫不言不语,谁又能不知道你是老夫女婿?
你若是处在劣势,老夫不得不帮腔发话,但你近来正处于优势,老夫何必多嘴发话?有些时候,出言发话反而落下乘。
所以你明白否?现在是他们吏部对你感到棘手,而不该是你自己在这里纠结为难!”
方应物只能道:“老泰山所言极是,小婿知道。”
然后他就此告辞,今天毕竟是来“迎接”,迎接完毕就算结,不宜在刘府久留。毕竟刘家还得收拾安置,自己这个还没正式成亲外人不方便在场。
不过当方应物离开后,刘吉突然疑惑地自言自语:“刚才好像忘什事要说?老老,真是不能不服老。”
方应物离开刘府,走到街上也突然产生疑惑,“方才与老泰山谈话时,似乎忘谈什重要事情,怎又想不起来?奇哉怪也。”
其实对于老小两个官僚而言,谈论重要官场事情时,由于身心过于投入,时间忘婚姻事情也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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