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想,鲜明镜不愧以后会有那种成就,脑筋灵活,学什都快,还会举反三,要是按这样速度进步下去,或许仅仅再过两年,自己就没什东西能教他。
刚想到这,赵奇秋又听鲜明镜道:“符篆是孙建航给。”
“恩。”
赵奇秋看着棒球棍若有所思,脑袋里好像是想起来些事情,应该还挺重要,没注意空气安静,直到鲜明镜接过棒球棍,打断赵奇秋思绪。
“只学你教给东西。”
过好几秒,赵奇秋才明白鲜明镜话里意思,内心顿时倒抽口凉气。
擦,鲜明镜今天吃错药吧?
——不是,他说对,确应该只学教给他,其他人现在都是半桶水,学个毛线啊,可鲜明镜什时候起这信?
虽然鲜明镜看起来副理所当然样子,但赵奇秋怎都感觉到股令人头秃压力……
等等,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鲜明镜强调符篆不是他画,难道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个怪他吗?
可鲜明镜眼神,好像又不是那回事?!
不明白,真不明白。赵奇秋忍住扶额冲动,最终决定快刀斩乱麻,随口道:“你想学也可以教你。”
鲜明镜沉默片刻,道:“……好。”
正在这时,远处又传来求救尖叫声音,赵奇秋边和鲜明镜往那边走,边道:“下次孙建航还要给你符篆,记得多要几张。”
“嗯。”
鲜明镜简直乖顺不像话,赵奇秋奇怪看他好几眼,又觉得没有异样,过会儿,也就无所谓。
上半夜赵奇秋还是撒手掌柜,看着鲜明镜有时候用棒球棍,有时候把棒球棍收起来用那把大刀,砍瓜切菜似处理山魈,自己在边乐得清闲。
原本以为这夜就这过去,那边鲜明镜刚处理完波山魈,赵奇秋听到野狗子在远处吠叫声,好像在提醒他,于是立马对鲜明镜道:“走。”
他们离开原地不久,几个人出现在山魈烂糟糟尸体旁。
为首正是张抗,此时是生魂状态,离开病体,他看起来精神不错,只是盯着遍地污血,对旁孙建航道:“你说,这真是鲜明镜那个孩子干?”
丁宇看两眼,还是熟悉味道,不由在旁边点头,不过他倒是气喘吁吁:“不会有错,刚才分明看到他们俩,走真快!都找晚上也没找到,估计今天是没戏。”
生魂状态张抗看起来更是冷冰冰不近人情,但他举动,对孙江航等人还是很客气,此时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他们在故意躲着们,当然不会碰面。”
“而且有野狗子提醒,”孙建航摇摇头,觉得他们在做无用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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