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相信四娘吗?”
赵奇秋在床边弯下腰,把金戒圈往自己肉身右手上套,戒圈缩缩,最终成细细条金线,恰好戴在小拇指上。
“大官人,你这是做什?”
赵奇秋对飘过来王四娘道:“今晚劳烦四娘照看肉身,如果有人进门,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阻止。”
王四娘似懂非懂点点头,想要问问,但最终什也没说。
她出来这短短几日,其实已经对赵奇秋信服无比,典狱长官威是方面,另方面,这个小狱长给她感觉与曾经那位完全不同,面对赵奇秋时,她总感到莫名安全。
或许是上位狱长以雷霆手段将她捉拿,而这位,给她自由罢?
想到这里王四娘美丽脸蛋上泛起柔光,有些兴奋——今夜,会发生什呢?
赵奇秋吩咐完四娘就去找鲜明镜,四周灯火通明城市顷刻间陷入黑暗,他找没多久,就看到鲜明镜又不知道从哪找来根金属棒球棍,站在大街上嗖嗖挥动。
赵奇秋起初没有过去,望着那边鲜明镜面无表情样子,自己也十分纳闷。
自己是真年龄大,为什已经完全不懂现在年轻人想些什?
白天在学校,他和鲜明镜依然跟陌生人似,他倒是想去逗逗鲜明镜,但两个人又不在个班,课间几分钟还不够他去找人,更别说鲜明镜简直是神出鬼没,天中多半天都不在他教室里。
晚上倒是好找,就是他不去找鲜明镜,过时间,鲜明镜也会主动来找他,乖不像话。
总觉得白天那个乖张鲜明镜,和晚上这个,不是个人似?
感应到赵奇秋气息,野狗子从对面黑暗小巷里慢慢踱步出来。
鲜明镜看到它,顺着野狗子视线,望向赵奇秋所在地方。
赵奇秋悠哉走出去,拿过鲜明镜棒球棍颠颠,原本还想问问鲜明镜袖里乾坤练怎样,入手突然感觉不对,话题拐,看着棒球棍道:
“你自己带来?”
这根棒球棍表面看起来很平常,金属棍身也很简约,没有什多余图案,但手柄部分明显带着法力,赵奇秋手指拨开缠绕在手柄上防滑手胶,能看到窄窄带子下面,露出黄色角,是符篆。
说明这根棒球棍和之前鲜明镜用那个木头不样,这是从现世带进来真货。
看来鲜明镜算是跟新建局人学手,赵奇秋也没在意,就听鲜明镜突然道:“不是画。”
赵奇秋惊讶抬抬眉毛:“什?”
“符篆,”鲜明镜盯着他道:“不是画。”
赵奇秋恩声,没下文,鲜明镜垂下视线,知道这人是没明白自己意思。
赵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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