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道明,你早已不见踪影。”无视旁人,文思渊极有耐性劝说:“你能在太白山出入自如,又何惧雪域之险,公子借重是乔装易行之术,遇敌甚至不须你动手。”
飞寇径低着头,衣袖上几块明显污迹显得潦倒而疲沓,如他轻暗话语:“不想再去那冷地方,更没那多时间砸在关外。”
文思渊直接忽略对方回答:“算欠你次如何。”
飞寇儿摇摇头,“欠不起你,也不用你欠。”
文思渊又道,“你关心东西已有几分头绪,说不定从吐火罗回转便有佳音。”
飞寇儿抚下腰肋,话中有点倦,“你向唯利是图,有线索必然开价,岂会留到现在。”
饶是能言善道,文思渊也不禁时无词,殷长歌听得不耐,“道不同不相为谋,文兄何必再劝,宵小随他自去。”
商晚直也瞧着飞贼不太顺眼,见百般劝说无效,冷声道:“依照江湖规矩,听不该听又想抽腿,必须留下点东西。”
飞寇儿本是倚栏而坐,听这句便要起身,文思渊神色紧,抬臂阻,在飞寇儿耳畔短促说几句。
大概是用传音入密,旁人听不见内容,只见二人离得很近。情急之下,文思渊姿势显得有些异样,他手扶着栏靠,身形压很低,几乎是将少年圈在臂怀之间。
长眸不动声色观察,左卿辞将切收入眼底。
飞寇儿微哑声音透出来,分明有着不快:“你既然清楚缘由,何必还迫去。”
文思渊似乎又说句,水榭之中蓦然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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