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砍成碎片?带去房间里看看。要同个房间。”
“请先付款,先生。”
他付钱,接过钥匙,坐电梯上楼,踏着地毯穿过空荡荡阴暗走廊,打开门锁,进屋摸索阵开灯。
房间亮起来,里面没有任何痕迹,只是间普通空屋子,仿佛雷格人凭空消失,又或是自己出门。埃里克心想:他让把他送回战俘营,那才是正确选择。他直都很明白事情走向,知道会迎来怎样结局。
他站在门口,发现这间屋子让他感到害怕。
他打开玻璃瓶,倒出枚JJ-180胶囊,把它放到梳妆台上,用枚硬币将它切成三份。附近水壶里有水。他和着水吞下三分之颗胶囊,走到窗边向外眺望,静静地等待着。
夜晚变成白天。他还在凯撒酒店同个房间里,但已经来到未来。他无法判断过多久。几个月?几年?房间模样仍然毫无变化,也许它永远不会变化。他离开房间,坐电梯下到大堂,在预约台旁边报摊要份报纸。摊主是个胖乎乎墨西哥老太太,她递给埃里克份《洛杉矶时报》。埃里克扫眼:他来到十年以后。现在日期是2065年6月15日。
看来他猜对JJ-180剂量。
他走进间付费电话亭,投入枚硬币,拨打蒂华纳皮草染色公司电话。现在时间似乎将近正午。
“找维吉尔·艾克曼先生。”
“请问您是哪位?”
“是埃里克·斯威特森特医生。”
“没问题,斯威特森特医生,请稍等。”屏幕暗下去,随即出现维吉尔脸。他脸仍然干瘦,满是皱纹,没什变化。
“哈,老天爷!埃里克·斯威特森特!你怎样,小子?天哪,都已经——多久?三年?四年?你在——”
“告诉凯茜怎样。”埃里克说。
“什?”
埃里克说:“想知道妻子情况。她身体怎样?她人在哪儿?”
“你是说你前妻。”
“对,”他理智地承认,“前妻。”
“怎知道,埃里克?自从她辞职走人,就没再见过她,而那已经是——嗯,你也应该记得,六年前事。就在们重建后不久,战争刚结束时候。”
“想知道她情况,把你知道都告诉。”
维吉尔想会儿,“哎,埃里克,你也记得她之前病得多厉害,精神疾病导致躁怒。”
“不记得。”
维吉尔扬起眉,“在强制入院令上签名可是你。”
“你觉得她现在还住在精神病院?”
“你给解释过,因为她吃过那些d品,她出现不可逆转脑损伤。所以想她应该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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