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个作曲家。像肯尼迪时代那样；也许是帕布罗·卡萨尔斯⑭。天啊，他可真够老
。也许是贝多芬。嗯……”她假装思索，“哦天哪，他好像提起过，路德维希·范·什
什……还有别路德维希·范什吗，除——”
“老天。”埃里克生气地说，受够被她这捉弄，“够。”
“别摆架子，你也没伟大到哪儿去。给恶心老头续命，让他活
个世纪又个世纪。”她又发出充满欢欣低笑，笑声温暖甜蜜，十分亲昵。
埃里克用尽量庄重语气说：“
还同时在照顾TF&D公司全部雇员健康，共整整八万名重要员工。老实说，没法在火星进行这项工作，所以讨厌这切。讨厌极。”这切中也包括你，他愤恨地想。
“这比例真惊人。”菲莉斯说，“个人造器官医师，照顾八万个病人——哦不，八万零名。不过你有机器人小队当助手……你不在时候，也许它们可以顶你班。”
“机器人是个臭不可闻东西。”他用T.S.艾略特诗句⑮。
“而人造器官医师呢，”她说，“是个奴颜婢膝东西。”
埃里克对她怒目而视；菲莉斯呷着酒，毫无愧疚之色。他撼动不她，她精神对他而言太过强韧。
华盛-35中心是座五层楼高砖房，维吉尔儿时居所。只不过楼里公寓即便放到如今，放到2055年也十分现代，安装维吉尔在战争年代中能搞到所有便捷设施。几个街区外就是康涅狄格大道，沿街排列着维吉尔记忆中店铺。卡麦基店是维吉尔购买《绝顶漫画》和便士糖果地方。在它隔壁，埃里克认出熟悉人民药店，老头儿时曾在那里买过次打火机，还买基尔伯特五号吹玻璃化学套装。
“上城戏院这周有什剧？”哈维·艾克曼自言自语。飞船沿着康涅狄格大道缓缓滑行，让维吉尔尽情欣赏他心爱风景。经过剧院时候，他瞥眼。
是珍·哈露主演《地狱天使》，他们每个人都已经至少看过两遍。哈维呻吟声。
“别忘那场美好戏。”菲利斯提醒他，“哈露说：‘去换身更舒服衣服睡觉’，然后当她回来——”
“知道，知道。”哈维烦躁地说，“是，是很喜欢那幕。”
飞船从康涅狄格州大道滑上麦库姆街,很快就停在3039号门前,门口有黑铁栅栏和小草坪。但当舱门打开时，埃里克闻到并不是久远地球城市空气，而是火星上稀薄冰冷大气。他吸不过气来，只能僵立当场大口喘息，感到头重脚轻，虚弱而难受。
“空气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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