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结果发现他所有战争合同全都打水漂,没有份例外。回去做假貂皮,做蝙蝠粪吧……整个工厂臭得连天堂都能闻见。”她发出短暂而清脆嘲笑声,“随时都可能会变成那样,医生。绝对。”
“可是正如你自己说这样,”埃里克受到她情绪感染,“弗莱涅柯西警察会飞快地扑到华盛-35来……”
“知道。这只是些幻想,场满足愿望美梦。源自绝望渴求。至于维吉尔是不是真策划,甚至安排这样场会面,那根本不重要,你说呢?因为再过百万光年,也成功不⑬。可以尝试,但不可能做到。”
“太遗憾。”埃里克半是自言自语地说,随即陷入沉思。
“叛徒!你想进奴隶劳工队吗?”
埃里克思考会儿,谨慎地说:“想——”
“你不知道你想怎样,斯威特森特。所有婚姻不幸福男人都丧失解自己想法生物学能力——或者说被剥夺。你只是个臭烘烘渺小躯壳,想做正确事却总是做不到,因为你那饱受折磨小心脏根本不在状态。瞧瞧你这副德行!你整个人都扭起来,就为离远点儿。”
“没有。”埃里克说。
“——以避免和有任何身体接触。特别是大腿之间。哦,仿佛大腿之间地带都从宇宙中消亡。可这定很困难吧,在厅里……在这样狭小空间中扭起来保持距离。但你仍然成功做到,是不是啊?”
为转换话题,埃里克说:“昨晚听电视上说,那个留着滑稽胡须四维学家,沃尔德教授,已经回来——”
“不。维吉尔客人不是他。”
“那马尔姆·哈斯廷斯呢?”
“那个着魔疯子道教徒?你在编笑话吗,斯威特森特?是这样吗?你觉得维吉尔会容忍个装模作样边缘人士,那个——”她用大拇指做个向上猛冲粗鲁手势,同时咧嘴笑,露出整洁到令人赞叹洁白牙齿。“也许,”她说,“是伊恩·诺斯。”
“那是谁?”埃里克听说过这个人,这名字有些耳熟。他知道,开口问菲莉斯将成为他策略上失误,但他还是这做。非要说话,这就是他面对女性时弱点。她们主导,而他总是跟随——有些时候是这样。他曾经不止次地乖乖被她们牵着鼻子走,特别是在他人生关键点上。
菲莉斯叹口气,“你总是技术精湛地给有钱死人塞人工器官,那些崭新发亮无菌器官就是伊恩公司产品。不要告诉,医生,你根本不知道你这行托是谁福?”
“知道。”埃里克不耐烦地说,心里阵懊恼,“脑子里事情太多,时间没想起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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