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哪里得罪你
，你非要杀不可？”冯斯手里把玩着那把弹簧刀，“这可是管制刀具，真能杀死人
，刚才要不是躲得快
点，就被你开膛破肚。”
男孩不吭声，还是狠狠地瞪着他，忽然之间，肚子里响起清晰咕咕声。他脸上微微红，冯斯已经笑起来：“肚子饿吧？看你这样子，也没力气杀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男孩抿着嘴唇，最终还是轻轻点点头。
冯斯随手把弹簧刀扔到桌上，转身进厨房泡包方便面，又拿出两个方便卤蛋。他注意到，桌上弹簧刀比先前有些移位，说明男孩曾重新拿起这把刀，试图再次袭击他，但最后还是放弃。
“来，吃吧。”冯斯说着，递给男孩双筷子。男孩接过筷子，言不发地大口大口吃起来，他看样子真是饿坏，连方便面油汤都喝干净。最后他放下空碗，虽然脸依然绷得很紧，但冯斯能感受到对方敌意减少许多。
“好，也请你吃过饭，你能不能告诉，你是谁，为什
要杀？”冯斯问。
男孩迟疑许久，慢慢地开口说话：“要为哥哥报仇。”
“你哥哥？报仇？”冯斯愣，“好像从来没有杀过人，谈何报仇？你哥哥是谁？”
“你没有亲手杀死哥哥，但他是因为你而死。”男孩说。
“更糊涂，”冯斯摇摇头，“到底是怎回事？”
“你还记得去年你们学校体育馆出过事儿？”男孩问。
冯斯当然记得。那次是场校内篮球友谊赛，在比赛下半场开始之前，个来自西藏黑暗者封闭整个篮球馆，打算抓住刘岂凡。这个欧洲人由于其特殊修炼方式，脑子有些不太正常，时兴起试图毁掉整个篮球馆，最后冯斯和刘岂凡合力制住他。
“还记得，怎？那个黑暗者是欧洲人啊，难道也会是你哥哥？”冯斯看着男孩再明显不过中国人面孔。
“不是那个黑暗家族，”男孩摇摇头，“当时有个突然出现守卫人。你还记得吗？”
冯斯回忆下，忽然间恍然大悟：“啊，你是说那个姓丁……叫什名字来着？丁小……丁小什？”
“丁小齐。”
“对！丁小齐！”
二
手背上被血滴过地方直在发烫，而且似乎越接近范量宇温度越高，文潇岚凭着这唯点指示，离开整容医院，在医院背后小巷里穿行着。
她想要拨打范量宇手机，这才想起根本不知道手机号码。好像和范量宇认识以来，直都是这个怪物莫名其妙地次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事先也从来不打任何招呼。而自己好像也习惯那两颗大头突如其来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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