币,许下让香茗回到她身边愿望,当她睁开双眼刹那,她仿佛看到香茗站在面前,对着她微笑……这样路到奥地利,萨尔茨堡广场地面棋盘上难分究竟黑白棋子,让她在莫扎特故乡,却想起那平凡首通俗歌曲:
像是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悔你从不曾犹豫,
却受控在你手里……
跌跌撞撞,她发疯样逃离这里。
现在,她来到日本。
海风,掀动着她衣襟,她缓缓闭上眼睛。海浪声声,澎湃耳鼓,仿佛忧伤波涛涌上海岸,没过她脚趾,脚腕,小腿,膝盖……
浸透她每寸肌肤。她伸出手臂抱紧自己战栗身躯——倘若没有爱人手臂,唯有自己抱紧自己。
她睫毛颤抖着,她嘴唇没有动,她心却在喊:香茗,你到底在哪里?找那多地方,像勘查犯罪现场般,寻觅你每点踪迹,丝不苟,竭尽全力,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失败过:没有足迹,没有指纹,没有任何证明你存在物证……过去很多年,直在远离你、逃避你,那只是因为害怕受到伤害,难道你不能理解爱个人爱到不敢走近他,是怎样怆痛吗?难道你为报复曾经冷漠,此刻宁可眼睁睁地看着被悲伤吞没,也不肯现身救救吗!
声海鸟哀鸣,将她惊醒。
睁开眼睛,海浪上跳跃着星星点点光芒。
什?
她抬起头。那些白色翅膀海鸟还在乌蒙蒙天空盘旋,像被扯下块块阴云。其中只飞得特别低,在她身后处海岸边盘旋着,盘旋着,格外凄厉叫声,就从它细长喙中不绝地发出。
叫得太惨,声音里带着血似。
出什事?
她拖曳着脚步,来到岸边处“大地震遗址”。
脚下神户港,在1995年1月17日发生阪神大地震中变成片废墟,六千多人在地震中丧生。“大地震遗址”就是将其中块地方用铁栏圈起,完整地保存起来。那只海鸟,就围绕着这片遗址盘旋着,哀鸣着。
断裂路面、倾斜路灯、扭曲铁轨……遗址上切,在海水拍打下皆已锈迹斑斑,令人触目惊心。
铁轨中间,躺着只似乎是刚刚死去海鸟,它斜着身子,身上没有弹孔或血迹,白色羽毛有点发灰,爪子弯曲着,看不出死因,也许是飞行途中,累,倦,想停歇下,却降落到这片被巨大自然力扭曲变形地方,于是再也扬不起飞翔翅膀。
思缈弯下腰,困惑地看着这只死去海鸟——
道光芒,箭般射过眼帘!
“啪!”
犹如捧雪狠狠地砸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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