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他晃
晃似乎有几百斤重
脑袋，立刻感到后脑处传来巨大痛感。又是
阵眩晕后，意识却渐渐清醒过来。
最后记忆是那家肮脏小饭店、墙上电视机、C市导报节目以及回家路上那条长长小巷……
此刻，他却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冰冷水泥地面上，眼前是几根竖立金属条，看上去怪异有熟悉。
他粗重地唿出口气，目光再次聚焦时，发现那些金属条是桌椅退。
难道……
他蜷起身子，试图撑住地面做起来，然而这个动作只做半就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它发现自己左手被牢牢地锁在墙边暖气管上。他先是疑惑，紧接着，巨大恐怖感袭上心头。
他连滚带爬地半坐起来，边竭力挣扎，边快速扫视着自己所处空间。确，他在教室里，而且就是自己每天都要工作那间教室。
为什
会在这里？谁把锁住？他或者她想干什？巨大问号个接着个，然而他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只是本能地试图摆脱左手束缚，很快，他发现自己右手和双脚都被锁住，几条铁链都连接在条更粗锁链上，长长链条那边，是后门把手。他更慌，拼命挣扎。然而徒劳努力只是在手腕上留下更深勒痕，粗糙且坚固金属锁链分毫未动。
“你醒？”声平和甚至有些亲切问候在教室里突然响起，伴随着哗啦哗啦声音。他吓跳，急忙循声望去。个头戴棒球帽，全身黑衣黑裤男子正背对着自己，拉上最后扇窗帘。
“嗯，这样就行，可以确保们不被打扰。”黑衣人拍拍手上灰尘，脚步轻快地走过来。
他被完全吓呆，傻傻地看着黑衣人蹲在自己身前，对方那副遮盖大半张脸墨镜上，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惊恐万分脸。
“你是……”
“怎样？”黑衣人扳过他头，仔细查看他后脑处血肿，“还撑得住？”
他目光须臾不敢离开黑衣人脸，下意识地点点头。
“那就好，还担心自己刚才下手太重，直接把你干掉呢。”黑衣人语调轻松，“来，简单测试下――3开平方是多少？”
“嗯？”他彻底煳涂，“1.732。”
“16平方呢？”
“256。”他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干吗？”
黑衣人没有回答，看上去似乎很满意。
“还不错。”他把个小塑料桶放在墙边，仔细摆好位置，“那们可以开始。”
随即，他从身上背包里样样取出：沓白纸、只钢笔、个小小保险箱，最后，是本书。
“来解释下规则。”黑衣人指指那个保险箱，“那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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