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暗处,待喜娘等人离开后,臣女上前敲门,向佥事被惊动,出洞房。臣女以死相威胁,要求向佥事陪臣女到郊外竹林中对饮几杯女儿红。”她微吐口气,才又继续说道:“臣女并无他意,只是……只是嫉妒新娘子,想让她独守空房阵子。向佥事迫于无奈,只得答应。在竹林中对饮阵子,向佥事正准备离开时,们忽然被不寻常响声惊动,四下搜寻却并未发现异常,后来回到小桌前各自喝下最后那杯酒后,臣女忽觉头晕得厉害,迷糊中见向佥事也趴在桌子上。”
“后来呢?”嘉靖神情越来越专注。
“臣女直到清晨才醒来,向佥事早已不见踪影,后来臣女就听说,向佥事出事”,柳鸣凤面无惧色。
嘉靖凌厉眼神直射柳鸣凤,“向擎苍和严清秋是由朕赐婚,你竟敢胁迫向擎苍丢下新娘子去陪你喝酒,你可知道自己犯下是重罪?”
柳鸣凤脸坚毅之色,“臣女自知罪不可恕,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嘉靖瞪视着柳鸣凤,好半晌,忽然轻笑声,“真是虎父无犬女,勇气可嘉。看在你能够主动向朕坦白认错份上,就将你软禁在侯府中三个月,好生面壁思过,朕会派人看守,三个月内不得离开侯府房间半步”。
“谢皇上开恩”,柳鸣凤施施然叩首。
柳鸣凤被带走后,陆炳借机将自己与朱岚岫在命案现场发现龙凤喜烛被人动手脚,以及因向擎苍所提及香味而对严清秋产生怀疑等细陈,除向擎苍那个神秘师父云姑暂且不提。
“你们怀疑,严清秋也是白槿教人?那严嵩……”嘉靖眉头虬结,面色变得凝重万分。
陆炳揣测着嘉靖心思,眼珠子转两转,轻咳声,“皇上,微臣看严嵩对侄女疼爱,不像是假,他应该不知情”。
“嗯”,嘉靖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朕也相信严嵩不会与白槿教扯上关系,他病休归里多年,好不容易还朝复官,不至于做出这种自毁前程事来。倒是柳王旬,当年是他统领京师精兵前往征讨叛贼,他女儿偏偏和此事扯上关系……”嘉靖收住未说完话,眼里闪过道寒光。
陆炳未敢接话,只是垂手端立。
嘉靖嘴边忽然浮现看似温雅笑意,“既然柳鸣凤可以证明向擎苍没有作案时间,就先将他释放吧。”他侧过头看着陆炳,那笑意更深,“朕给他个月时间,个月之内如果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严清秋和白槿教有牵连,立即问斩!”
陆炳惊得浑身哆嗦。帘外朱秀贞也倒抽口冷气,急急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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