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她将整杯酒全洒到桌上,还十分哀怨地对向擎苍说,怎能喝得下他喜酒。”
“哦?”嘉靖猛然想起当时为向擎苍指婚时,他失常神态,“他二人有私情吗?”
朱秀贞忙道:“那倒没有。柳鸣凤直对向擎苍纠缠不休,在宫外居住,也听到不少传闻,但是向擎苍总躲着不见她。据说不少王公贵族想把千金许配给向擎苍,也都被婉拒。他想要是知音、知己,而不仅仅是个妻子。”
“知音?知己?”嘉靖冷嗤道,“真是可笑,娶妻自然讲究门当户对,至于什知音、知己,若是看上,将来纳为妾室不就行。没想到,向擎苍是这个死脑筋,不过死脑筋也有好处,少那些个花花肠子”。
朱秀贞顺势接道:“也觉得向擎苍性情耿直,光明磊落,这样人怎可能滥杀无辜,就算新娘子不合他心意,也不至于痛下杀手吧。他肯定是遭人陷害,没准就是那个柳鸣凤,因爱生恨……”
昌芳通传打断朱秀贞未说完话,“皇上,陆指挥使带着安远侯家千金柳鸣凤,求见皇上”。
朱秀贞惊得瞪起眼睛,“刚说到柳鸣凤,怎她就来”。
嘉靖冷冷道:“昌芳,你带陆炳进来。至于柳鸣凤,朕不想见她。”
昌芳领命下去,不会儿陆炳走进来,跪地拜见嘉靖和永淳公主。
“你怎把那柳鸣凤带来,皇宫禁地,岂是可以随便乱闯”,嘉靖明显不悦。
陆炳陪着小心道:“柳鸣凤再三向微臣恳求,说她有重要事情必须面见皇上,是关于发生在向府命案,刻都拖延不得。微臣见事关重大,只得擅自作主先将她带来,再请示皇上。”
嘉靖听说“向府命案”,眼神立即变得锐利。朱秀贞插话道:“皇兄,还是见见吧,柳鸣凤定是知道些什,才敢贸然觐见。”
嘉靖思忖阵子,用眼神示意昌芳传唤柳鸣凤。又对朱秀贞道:“小妹,你先回去吧。”
朱秀贞与昌芳和柳鸣凤擦肩而过,却找个隐蔽地方,悄悄挨近低垂幕帘,侧耳倾听里头谈话。
嘉靖淡淡地扫跪在面前柳鸣凤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是什样事情如此重要?”
柳鸣凤仰头迎视嘉靖目光,镇定自若,“臣女自知行为不检点,令爹爹蒙羞,原本难以启齿,但臣女不愿因自己过错而连累向佥事含冤受屈,故决定向皇上坦白切”。
嘉靖不着痕迹地问道:“你有何过错,且说来听听。”
柳鸣凤稍稍理思绪,才开口回答:“臣女对向佥事爱慕很深,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眼看向佥事与严小姐结为百年之好,臣女心中不甘。那天晚上臣女直躲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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