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
“还有这种病?”大宝说,“也算精神病吗?”
“说是精神病那就夸张,不过‘家长焦虑症’真是广泛存在于中学生家长心中。”韩亮说,“毕竟无论是中考还是高考,都是竞争机制,就像大家经常说‘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过去,就过去。过不去,就得留下。之前说什指标到校,前百分之多少能上重点高中、又有百分之多少能上普通高中,这就说明切啊。这种竞争机制,真很残酷,很激烈。所以啊,家长方面希望自己家孩子进步,另方面生怕被别人家孩子赶超,就造成‘家长焦虑症’。原来都有补课,现在不让补,肯定生怕自己孩子学习跟不上。同时呢,又害怕别人家孩子在偷偷补课,赶超自己家孩子,所以般家长都会想方设法地去打听哪个老师带课,有则会劝导老师带课。这些事儿啊,每次回老家过年时候听他们聊,都听到耳朵起茧子。”
“劝老师,老师就带啊?”大宝好奇。
“觉得老师心理应该挺复杂,尤其是这种只带自己班孩子老师。”韩亮说,“方面,老师们之间也有竞争,他当然希望孩子能多拿出点时间用在学习上、用在自己这门课上。另方面呢,毕竟补课收入可不少啊。尤其这种对、对二小班,节课个半小时就至少1000块吧。你想想,个寒假上10节课,多少钱。如果多带几个班,每个班10节课,多少钱?所以,还是有诱惑。”
大宝吓跳,吐吐舌头。
“校长说,孩子们都知道班主任离职原因,那就说明凌南也知道。”打断大家对于“家长焦虑症”讨论,说,“那凌南为什还要躲着班主任?”
说话间,警车已经开到区教育局大院。
拿着介绍信,办理完手续之后,们就到专门负责落实“双减”政策部门。这个部门是“双减”政策之后成立专门部门,叫作“校外教育培训监管科”。们和这个部门主要负责人王科长亮明来意。
王科长很是配合,找出当时举报记录,甚至把举报电话号码给们。
“让后台帮忙查下机主身份。”把号码给陈诗羽,低声和她说道。陈诗羽接过字条,走出办公室。
“对于国家政策,们市、们区执行得是非常严格,像这种举报,有举必查,查实必究。”王科长口若悬河地向们介绍他们丰功伟绩。
们个个都微笑着,请王科长帮助们把这起举报案件全套调查材料都复印给们。
不会儿,陈诗羽在门口招招手,示意们出去,脸凝重地说:“手机号码归属人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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