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欢看着他,不安地问:“奴可以多穿?”
宋清时严肃教育:“秋天快到,天气冷,必须多穿,免得着凉。”
“谢尊主怜惜。”越无欢确定他不像撒谎后,轻声应下,他紧紧抓着身上衣服,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刚进入金凤山庄时,件件脱下所有衣物,沦为玩物场景。
如今,这看起来很有欺骗性男人却亲手件件帮他把衣服穿上,仿佛在引诱着他期待什……
药浴被打断,功效还没完全发挥。
宋清时在忙忙碌碌地为药缸加水补药,重新调整温度。
越无欢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为自己忙碌,想很多。忽然,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里难以消除灼热感觉少许多,他轻轻动下身子,惊诧地发现药物带来敏感也降低许多,布料摩擦不再难过。
他猜很久,想不明白,终于鼓起勇气问:“尊主,红草祛秽汤……是做什用?”
“啊?”宋清时停下手,稍微愣下,他发现自己又犯学霸坏毛病,思维跳跃太快,总觉得只要说个名字或名词别人就会懂,完全不管别人跟不跟得上自己思路。
宋清时是个知错就改好学霸,他在脑海里重新组织几遍语言,选出最简单来表述,“你身体被多种药物侵蚀,所以很不舒服。红草祛秽汤可以清除你体内药物残留,这个药浴需要做五次,最后两次还要加入生肌花和雪蟾酥,帮助修复旧伤,到时候会又痛又痒,不好用麻药。你不要担心,只忍过那个阶段,身体就会恢复成原来模样……”
还有很多话,宋清时不忍说:那些人完全没在乎越无欢死活,各种情药被毫无节制地使用在他身上,导致体内多种药性冲突,残留过量,如果再继续用药下去,他活不几年。
“被过量用药……是,是他们嫌无趣,”越无欢裹紧身上衣服,怎也不舍得放开。他犹豫很久,还是决定控制住心中满满不愿,将迟早会被发现事情解释清楚,他说得混乱极,语言里再次忘应有自称,“尊主,如果没有药,身体对男人就不会有反应,你不能在身上得到乐趣,,不适应那些事,只有借助药物才能……”
宋清时打断他语无伦次:“不适应事就不要做。”
“你不用对好,”越无欢越袒露心声就越恐惧,他像个不知所措孩子,绝望道,“什都没有,唯能给你只有这个身子……”
宋清时意识到他情绪不对劲,转身回来,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心理干涉,可是语言在心头转过万次,到舌边却全部消失,干巴巴地说不出什动听能安慰人话,明明难过极,最后却只能凝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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