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服用过颗,突破分神;飘雪堡堡主在秘境中为它与道侣反目,杀妻夺宝;奇珍阁拍卖会上出现过颗,被东海琅琊阁阁主以数十万上品灵石拍得,金斐轫因故未能参与那场拍卖,痛心疾首,引以为终身憾事,时时念叨。
若用凡间事来形容,则是有人在路边救个素不相识乞丐,说要给他锦衣珍馐,金屋玉马,亿万家财,最后还说要把传国玉玺和江山天下都送给他,这种低劣骗术谁信谁是傻子。
越无欢笑,内心冰冷,他确认宋清时是在逗人玩。
以前他也遇过很多这样假正经,甜言蜜语,摆出悲天悯人模样,不过是想哄奴隶玩你情愿,海誓山盟游戏,终归还是馋他这具肮脏身子。
宋清时在背最后结尾词:“不用担心,只要听从医嘱,配合治疗,病就会好。”
“好,”越无欢凤眸里露出几分媚意,慵慵懒懒声调答,“奴什都依仙尊……”
“差点忘,”宋清时看着他眼睛,忽然想起事,重新戴上兽皮手套,拿起颗鹅卵大小,放在奇怪长筒形灯罩里夜光珠,然后坐在床边,俯身看着越无欢,认真叮嘱:“可能有些不舒服,请忍耐。”
越无欢自嘲地笑笑,让凤眸里演绎出欲望色彩,然后放软身子,等待新玩弄。
宋清时伸手扒开他眼睛,用夜光珠照向眼睛内部,仔细观察许久,小声嘀咕:“外表看不出泪道分泌系统问题,还是得做有色染料检查……”
越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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