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欢以为自己眼睛马上就要被仙尊挖走,紧张得浑身发抖。
宋清时检查完毕,疑惑:“你冷?”
越无欢僵硬地摇头。
“你眼睛如果没有不适,就留待以后治疗,”宋清时按事情轻重急缓下判断,他返回桌前脱手套,拿起神念珠,走过来道,“在你指甲缝里发现白色粉状药物,初略检查后,确定里面含有鹿春草和迷香花成分,具有强烈催情作用,另外,还在你衣服和羽裙上熏香气味找到吸引猫科动物植物成分,这是群芳盛宴上妖虎主动攻击你原因。”
他发现……
越无欢绝望地想。
这是他在合欢印规则边缘摸索很多次才找到取巧办法:奴隶不能自戕,奴隶必须事事顺着主人,但是主人乐意看见奴隶上演不堪表演,也乐意奴隶被玩弄致死。
他手上能得到只有情药,提炼出迷幻成分,把分量加重数倍,便可以让动物失去理智。
所以,他算好时间,利用蜡丸包裹,让妖虎体内药物延迟发作,然后在自己身上备好吸引妖虎气味,待场上气氛热烈后,妖虎在药物刺激下冲上来,必定会选择他做猎物,他装出服情药后失神状态,主动上前,宾客便以为是金斐轫安排助兴节目,鼓掌叫好。
金斐轫极好面子,又得新宠,绝不会为他去扫客人兴致,略犹豫,妖虎便会彻底失控,将人撕成碎片。
越无欢抱着必死决心执行计划,从没想过会活着被揭穿真相。
在金凤山庄里,奴隶若被发现有不服从迹象,会被严厉处罚,何况他做出是算计主人这种绝对违反规则事情……可是,这又怎样呢?
越无欢慌乱心渐渐冷静下来,回忆起刚成为奴隶时,因为不愿屈服和适合恢复木系灵根体质,他在合欢印控制下受尽天下间能受羞辱,摆出种种不堪姿态,逼着承认自己比青楼里最放浪花娘还放浪;因为畜生们嫌他对床笫之事起不反应,便用无数种药物,把他改造成极敏感体质,直至连普通布料摩擦都会让他难受万分为止。
每次他以为到地狱极限,总会见识到地狱还有更深处。最后,他意识到自己绝望和反抗只会让那些人更快乐后,便放弃这些没有意义挣扎,也放弃活着摆脱合欢印念头。
身子已经脏透,恶心得只想毁掉……
天知道,那只妖虎扑上来撕开身体时,他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只有极致快乐。
不管是剜掉眼睛,还是砍掉四肢做成药人,不管是被丢去花楼千人骑万人压,还是丢给野兽取乐,这世间已经不会有什惩罚让他感到痛苦。
越无欢敛笑容,不再装模作样,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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