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论?”赵舒翰从未听说这个名词。
“嗯,对,就是方法论。”林缚倒不介意提前将这个名词用出来,“诸多杂学在经验总结基础上,教导们治世做事方法,这方法从何而来,却少人去费笔墨论述。林缚认为杂学不显有个原因就是杂学缺乏个细密而合度内在体系,如耕种,水务,河务等诸术杂学都有共通之处,这些共通之处,前人虽有论述,便是都散乱无章,缺乏个明确而完善体系……”
赵舒翰本是有学问之士,但是也时难以接受太多,听着林缚这些书,皱眉细思。
“林缚素来没有什大志向,刚才所说也不是时或者说两代人能完成。”林缚说道:“林缚只是有个想法,也可以说是个志愿,要是还有此类研究杂学匠术集大成书稿,林缚都愿刊刻以行天下。即使亏折本金,林缚也愿力担下,若能盈余,便与书稿主人分利……”
农政,水务,营造等杂学还颇受官府重视,即使人数稀少,每朝每代都还有学者专门研究,毕竟帝国日常运营都离不开这些,但是其他许多行业技术传承却大多数是由匠门内部师徒传承。即使每代每行每业都有巧夺天工能匠与能称得上绝世艺术品产品问世,但是这些都是经验传承结晶,罕有系统性,结构性研究,也使得些堪称艺术品产品很难在别处,别时复杂出来,时人是很难想象千年之后工业流水线上出来那些完美工业产品。
林缚思维方式是给千年之后现代文明熏陶过,他要比此时人更深刻知道社会文明以及个国家或者个民族实力真正根源于何处,不是说世间没有利剑强弩,强兵智将,而是利剑强弩,强兵智将没有可复制性,简单社会政治结构,经济结构又很容易崩溃。
林缚也不觉得自己两世为人给这个世界直接带来什更有用东西,再先进技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都可能会失传,再先进制度也会由于不适应时势而崩溃,再说这世间就没有最先进技术与制度说,总觉得人应该更睿智,要更善于学习。
林缚心里不甘愿两世为人再庸庸碌碌渡过,此时暗中培植势力,主要还是为自保,也有立大功名渴望,也需要做些其他事情。当然,这些事情眼下看上去没有什明显好处,甚至要赔老本去做,但是他觉得做这些事情意义并不比赚多少银子,暗中养多少私兵或者竖立多少人望差半分,有时候这些事都是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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