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原本合计三千多,这次去永平只带千五,家丁和骑兵有七百多,另外八百多名步兵也不是那种乞丐兵,看样子是打算去认真打仗。文登营三个千总部都有出动,但出动数量只有编制半,另外还有所有骑兵和个斑鸠铳分遣队,共千三百多人,昨日缴获百多后金马匹,每个杀手队各分到两匹,帮着运输铁甲。
广东三十门红夷炮走在文登营中间,大炮都用牛拉着,造成他们行军极度缓慢。黄思德继续跟炮手套近乎,目前已经找好个澳门汉人,还有个弗朗机人,给十两月银子,这两人都是会制炮和观瞄,属于难得人才,这次打完仗就去文登。
数千人马先从关宁军前几日建几座浮桥渡过滦河,然后上官道往永平前进,迁安、永平、滦州都在滦河岸边,官道也基本在河道附近,滦州离永平不过四五十里,只要何可纲所部关宁军牵制住建奴,等这支军队到,围住城池,或许又是次滦州般大胜。
个衣服脏兮兮大汉跟在陈新身边,边走边啃着副鸡骨架,脸上和胡须上都被鸡肉弄得油腻腻。
他操着南京官话对陈新道:“陈将军,小人叫做陈廷栋,跟大人是本家,咱佩服你们这帮登莱丘八,辽镇光知道抢东西,你们抢东西总能杀鞑子。”
陈新听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南通州来陈廷栋是个愤中,听说鞑子入关,变卖家财,跑到北通州自己募兵,找上千名北通州难民,他出钱买行粮,带着他们赶往永平,结果路上跑就剩下两百多。这次被派来帮着这支军队运粮推炮。
这陈廷栋不是官场中人,陈新也不跟他解释,微笑不语,陈廷栋会就吃完鸡骨架,随手扔在路上,把手指挨着舔干净,叫过他旗手,把油乎乎手在黑乎乎红旗上擦,又用旗布把嘴巴抹几下,陈新隐隐闻到那大旗上都有股子肉味。
然后这人便去后面招呼他通州难民,陈新松口气,这人腔热血,据说还中过举人,如此不修边幅,实在是个异类,但明末江南确实是什人都有,当下也不再惊奇。
他们当天只走十多里路,第二天还没出发,就遇到何可纲派来报信塘马,那塘马急切告诉几人,前天晚上永平就得知滦州被攻克,阿敏昨日下午也从迁安到永平,他刚到,城中杀声震天,何可纲认为建奴可能在屠城。
吴自勉毕竟是个老丘八,长期在延绥和套寇作战,听马上判断阿敏要逃,找来曹文诏和陈新商议,三人都认同这个推断,如果阿敏要逃,那红夷炮就没有用途,吴自勉当即留下步兵就地扎营,守护广东炮队。所有骑兵先期出发,陈新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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