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顾不上搜财物,混入难民路跟随,发现文登营大队人马,这支军队与他原来所见明军明显不同,只看他们坐在地上,也是军容整齐,还有种他没见过大型鸟铳,人数约在两千多人,发现这样支军队,定会被称赞哨探得力,回去跑不军功赏赐,等朱国斌发现他时,周围全是难民,马根本跑不起来,他才冒险制造混乱,眼看着逃走有望,谁知最后被个车夫坏事。
这名甲兵手脚和头都被死死扣住,半点动弹不得,等几人把他手脚捆好拉起来,朱国斌把扯开他包在头上棉布,露出个光秃秃乌青头顶,朝天鼻下两唇张开,露出几片磨损严重黄色板牙,下巴光溜溜,上嘴唇上留着十几根老鼠般胡须,脑后根细细金钱鼠辫来回摇摆。周围难民如同见到怪物般,纷纷尖叫起来。
那车夫哈哈大笑,骂道:“真是鞑子,好啊好啊。”
聂洪上来好奇看,笑着道:“这就是建奴啊,原来是这个样子。”他对着那个撞人壮汉夸奖道:“蒲壮干得好,先记功。”
“蒲壮不愧是亲卫队第二猛将。”背后响起陈新声音,周围几人赶紧敬礼,那个叫蒲壮壮汉咧嘴笑起来,他副粗豪模样,也不谦虚几句。
陈新到那鞑子面前,把揪住他小辫把他脸拉起来,那甲兵看着周围圈明军,露出害怕神色,陈新口中啧啧道:“太好,要好好消费。原来鞑子也懂得害怕嘛。”
周围几人都不懂消费意思,但陈大人肯定是有用,等着他安排。
“先让训导队所有训导官来参观。参观完后,朱国斌负责审问情报,亲卫队出两个手狠点,不管用什刑,反正要把鞑子军情问出来。”
聂洪嘿嘿笑道:“那亲自动手,大人,审完能不能弄死。”
“不能弄死,审问完还要消费。”
陈新接着就对朱国弼道:“建奴哨骑竟然已经到军附近,骑兵侦查有漏洞,现在开始,遇有从南往北行走之人,全部勒令回头,形迹可疑言辞不对者,立即攻击。”
朱国斌脸羞愧应,乘着参观还没开始,马上去安排骑兵侦查。
几个亲卫追回那匹空马,把上面褡裢取下,连着那鞑子身上东西,起摆在地上清理,个军法官在监督,董渔则派个军需官造册,黄金白银都不少,还有些沾着血女人首饰。
他们正清点着,总训导官黄思德带着众训导官到达。
黄思德看陈新手上沾血迹,再看那鞑子脸上,他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掏出张白布帕,就要上来擦拭,口中边道:“这,这真是,大人吩咐等便是,何苦自己动手,这鞑子血说不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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