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毒啥,伤大人可如何是好。”说罢对那甲兵狠踢两脚,狠狠道:“你这狗鞑子,作恶不说,还要脏家大人手。”
陈新笑着挥挥手,自己拿过帕子擦两下,问黄思德道:“方才大喊鞑子来之时,军伍可有影响。”
“大人明鉴,开始微有波动,但眨眼又军伍整肃,全赖大人训练得法,待兵如子。”
陈新道:“既然微有波动,还是大家对鞑子心中有惧怕,自有东事以来,大明对东奴胜少负多,人人皆闻鞑子二字色变,方才大家所见,个鞑子吓得上千人狼奔豕突,可怜可叹,各位身为训导官,眼下就是个良机,个马夫擒获鞑子,各位认为应当如何向各军士宣导?不用举手,想到就说。”
旁边聂洪听陈新说是马夫擒获,有点疑惑,但看到陈新本正经样子,又忍住没说话。
个训导官道:“该告诉士兵,这鞑子也不可怕,不是三头六臂,活都能抓到,也是杀得死。”
陈新点头:“这条不错,大家都要记下。”
“连个马夫都能杀,威海战兵也可以。”
“这条也可以。”
“应当把这鞑子让士兵看熟悉,以后碰到就不会害怕。”
陈新抬眼看眼说话人,正是随队见习赵宣。
“很不错。”
赵宣终于得表扬,赶紧抱拳行礼。
陈新赞许道:“从士兵立场出发,从小处着眼,正是合格训导官该做。”
黄思德对陈新恭敬地道:“赵宣自入军中,路上表现都不错。”
“赵宣你好好做,以后多帮总训导官做些事”
赵宣连忙答应,回道:“为大人分忧,是卑职本分。”
陈新又转向其他训导官:“各位还有其他意见没有?”
众人眼见赵宣得到大人称赞,心中羡慕,又想乘机多挣表现,立即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等这些训导官看完后,聂洪和蒲壮就把那个鞑子把提起,朱国斌和几个亲卫起带那人到处民房里面拷问,片刻后就传出阵阵惨嚎。
半个时辰后朱国斌出来,聂洪落后几步,边走边用块破布擦着手上血迹。
朱国斌过来道:“大人,那建奴招,建奴二十五日到南海子扎营,前天推进到永定门和左安门之间,周边已被他们抢掠空。”
刘破军在地图上标下,陈新对朱国斌问道:“他如何到固安来?”
“奴酋打听到有支运送红夷大炮运炮队,已经要到京师,他打算派蒙古左右翼拦截(注1)。配个正蓝旗甲喇监视,并另调些白甲兵,正蓝旗出兵大致四五百人,蒙古左右翼千余,还有敖汉和科尔沁些部落人马,领兵是鞑子总兵官乌纳格,但是抓到这个鞑子自己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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