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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满脸泪痕,拽着和牧谪有九分相似男人衣襟,绝望地喊着:“先生,先生……”
“先生,你在吗?”
他眸瞳已经虚无,看不见那个男人已经失去呼吸,连声音都嘶哑。
他遍又遍地问,问到他自己都绝望却还是不肯停止。
牧谪茫然地想要伸出手去抱住他,但刚靠近,少年就化为虚无。
他又看着少年眼睛覆着冰绡,手持长剑将无数妖邪斩杀;
看着他越长越大,越来越强,眼中情绪却越来越淡漠,最后仿佛枯涸河床似,只有破碎裂痕,再无其他。
直到这个时候,牧谪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什,而那个先生又在沈顾容心中是什地位。
与此同时,城池之外京世录阵法中,虞星河满脸泪痕地张开眼睛,手中握着竹简京世录,看着那上面字点点被修改。
「六月廿三,咸州魔修无幸存,沈顾容沉溺幻境,身死。」
虞星河茫然地想:“这是假。”
但他已经得到京世录所有力量,知晓这是真正未来。
被那阵法矫过未来。
他又次,害死师尊。
用京世录。
温流冰和沈夕雾正在阵法外,想方设法地把他弄出来,但无论什攻击落到阵法上,却都是针落大海,没有半分波动。
虞星河木然地看着京世录,喃喃道:“所有切……都是因为京世录。”
“你若……从未存在过,就好。”
京世录中沈顾容残留最后句话。
虞星河心尖疼,捂着心口,怔然地想:“……已经费尽全力想要讨师尊喜欢,他还是不喜欢。”
虞星河之前不知道为什,现在却知道。
因为他是京世录。
沈顾容从始至终厌恶,都是京世录。
那个美名其曰彰显天道,却又不准人肆意篡改京世录。
虞星河呆呆地看着手中京世录,沈顾容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而虞星河声音也随之和耳畔声音骤然重合。
“你若从未存在过,就好。”
“若从未存在过,就好。”
这句话仿佛是个契机,给虞星河莫名勇气,他手猛地收紧,抖着手指将所有灵力输入京世录中。
温流冰愣,愕然看着阵法中,突然厉声道:“虞星河!你在做什?!”
虞星河抬起头,看着温流冰半天,突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哽咽道:“大师兄,可能……要死。”
温流冰隐约知道他想做什,脸都变:“松手!毁坏神器,天道必定降下雷罚!你不要命吗?!”
虞星河满脸泪痕,哭着说:“之前不知道,你说就知道。”
话虽如此,他手还是死死握着京世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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