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奚孤行气得半死,终于理解当年沈顾容变小时他疯狂嘲讽时沈顾容心情。
太糟糕,想杀人,但要忍住。
他现在修为已经掉到筑基,连拿剑都不稳,气咻咻地走到沈顾容身边,抓住他手,道:“跟走。”
沈顾容看看他,没看清楚,但气息却是十六岁他最陌生,闻言立刻惊慌地喊:“先生!先生……有坏人要来抓啦!他们是不是看上脸蛋,要把买去花楼?!呜。”
奚孤行:“……”
牧谪面无表情地心想:“喊七遍先生都,还喊。”
沈顾容:“先生救命!”
牧谪:“八遍。”
奚孤行头发都要气得竖起来,仗着比凡人高那点修为,怒气冲冲地拽着沈顾容往安全地方走。
“你先破阵,看着他。”
牧谪也知道自己破阵恐怕顾及不沈顾容,只好点点头:“交给掌教。”
奚孤行哼声,别扭着道:“找个地方把他打顿!”
说罢,拽着沈顾容就跑。
沈顾容活像是个被强抢民女,哭哭啼啼道:“先生,先生!”
牧谪:“九遍,十遍。”
沈顾容还不知道自己闯什祸,被奚孤行强拖走。
直到沈顾容离开,牧谪才敛衣袍,飞身跃向咸州城高空,居高临下地看着偌大城池。
有本来阵法结界,他不必再刻意找寻阵法边缘,直接将剑意飞散开来,沿着咸州结界连成个圈。
无数剑意穿插在咸州,组成巨大而繁琐法阵。
素洗砚在城外饶有兴致地看,觉得牧谪果真很有学阵法天赋,比沈夕雾要好得多,若他不是沈顾容徒弟,自己肯定是要收他为徒。
片刻后,牧谪几乎耗尽所有灵力,才将阵法毫无错处地划好,他轻飘飘落在阵眼中,面无表情地将九息剑插在最中央。
最后丝灵力注入阵眼中,整个阵法平地骤起阵狂风,将地面上木屑都吹得胡乱飞舞起来。
道尖利石屑划过牧谪脸,将他带着胎记脸划出道血痕来。
阵法轰然催动,转瞬将原本阵法点点吞噬。
而在阵眼中牧谪,眼前却仿佛划过百年光阴,周围像是被人强行推快命轮似,以极其快速度从他面前冲刷而过。
在那虚幻世界中,牧谪看到幼时沈顾容。
他看到小顾容牵着和他长相十分相似男人手,蹦蹦跳跳去逛花灯,他笑容灿然,无忧无虑,拽着兄长衣角奶声奶气地撒娇,小奶音几乎能融化人心;
他看到小顾容缓缓张大成身形颀长少年,身红衣张扬似火,哒哒跑过满城烟火;
牧谪用几息看过小小沈顾容长成俊美少年,最后停留在那日漫天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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